留拿捏了的,他无下马之意,微侧首扫一眼那狼藉的囚车,道:“魏侍郎失职了。”
那声音漠然,听不出喜怒。
“假的而已。”魏叔易笑了笑,道:“想着这一路不会平静,恰得知崔大都督会经过此地,魏某心中倍感安定,干脆便在此休整,略予可乘之机,好借崔大都督之力,图个一劳永逸”
常岁宁默默看向说话之人。
将心中算计说得这般直白且从容,他倒也实诚。
马上的那个则更实诚
“早知如此,便换一条路走了。”崔璟冷淡道。
常岁宁:“?”
这就是魏叔易口中的旧友?
魏叔易习以为常,全不在意,笑道:“无论如何,还是要多谢崔大都督。”
那边,几名玄策军押着几个活口走了过来,在崔璟的示意下,丢给了魏叔易的人。
这个“丢”字,十分写实主要体现在双方为首者,相互看不顺眼的脸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