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乔祭酒要摆拜师宴了?”
乔祭酒闻言无奈失笑:“今日才听闻我收徒之事,他们这就迫不及待地与我安排上拜师宴了?也不知这都是些从何而起的误传……”
姚翼恍然他就说嘛,做事岂能这般张扬,原来是误传而已。
“不是误传,是我告诉他们的。”常岁宁道。
姚翼神情一滞,乔祭酒亦是一愣:“……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赛后刚决定的。”常岁宁道:“还没来得及同您商议”
乔祭酒闻言反应了一下,遂露出不赞成之色:“什么商议不商议的,自家人还摆什么拜师宴,非得张罗这些俗礼作何?”
顿了顿,又试探地问:“已经定下了?打算摆在何处?”
他不在意什么拜师不拜师,也一贯不喜欢热闹,但试问这天底下,有哪个当父母的能拒绝儿女在众人面前向自己表孝意呢?
常岁宁:“三日后就在登泰楼。”
乔祭酒做出讶然之色:“登泰楼?费那银子作何!”
登泰楼是京中一等一的酒楼,菜色是出了名儿的好,更是出了名儿的贵。
对上那双嗔怪的眼睛,常岁宁默了默。
老乔几盏酒下肚,这欲拒还迎与人炫耀儿女孝顺大方的戏码便演得略有些浮夸了……
她唯有配合道:“拜师乃是大事,马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