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的平衡,而平衡之下较量不会停止。
这些魏叔易并未明言,但在从一开始就预料到了一切走向,直接点明了谜底的女孩子面前,也根本无需明言。
他只忍不住再次问道:“常娘子当真无意朝堂吗?”
这一问,比上一次似闲谈一般更多了份真切。
“差得远呢。”常岁宁难得谦虚:“我这般年岁,只应当多读书。”
魏叔易饶有兴致地看向她:“常娘子所指的读书是?”
总觉得她的“读书”不会太寻常
“我打算去国子监读书。”常岁宁语气随意。
虽做好了不会寻常的准备,魏叔易此时还是意外不已,更多的则是不解:“常娘子当知,国子监内学馆不一,监生大致可分为三类,一为三品以上官员或三、四等宗室子弟,二为至少已通过乡试有功名在身之人,三为寻常庶人子弟,需过三考,方能列为监生”
他最后道:“当然,这些于常娘子而言皆不是最紧要的,最紧要处在于无论以何种途径入国子监,男子之身才是首要。”
这一点,纵然当今圣人为女子,也不曾改变。
如今的国子监已同科举绑在了一处,而女子不可能以科举入仕,女官历来只由内廷选拔。
常岁宁道:“我本也不是要去做监生的,我只是要去国子监内拜师读书而已。”
魏叔易听得有些糊涂了,只顺着她的话问:“那常娘子要如何拜师?”
常岁宁负手往前走着:“拜我三爹为师啊。”
魏叔易:“……三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