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魏叔易极有自知之明地笑了笑:“实则魏某也正是这般想的……之后见常娘子应是有计划在,便更加不敢贸然插手了。”
他似松了口气道:“常娘子不怪魏某便好,若被恩人责怪,魏某当真是要睡不着觉了。”
“魏侍郎不必一口一个恩人,那日魏侍郎将裴家之事透露与我之际,你我之间便已两清了。”
魏叔易不赞成地看向她:“我之所以将此事告知,是因自认与常娘子乃生死之交,既是过了命的好友,自当知无不言……又岂至于借此区区小事来与常娘子抵债?”
这话听来很是大方友善。
但众所皆知,他口中所谓“过了命的好友,自当知无不言”这种东西须得是相互的
常岁宁合理怀疑对方是在给她挖坑。
但无所谓,这坑只要她不想跳,便谁也推不动她正如只要她没有道德底线,旁人就休想绑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