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啃了一口,咦,这肉怎么啃不动啊。有点劲道,她又使劲儿咬了一口,终于,咬掉了一块肉。

“好吃吧,好吃吧。巨香。”桌子又开口。

柒月点点头:“这肉,之前从来

没有吃过。”

柒月吃了口带汁儿的鸡腿,想从兜里掏纸擦手擦嘴,有点洁癖的她,吃这种东西,能用掉好几张纸。

“咦,为什么拿不了纸了?”柒月兜里常备纸的,可是这会儿,“为什么面包不能进兜呀?”

柒月疑惑着。

桌子哈哈笑了起来:“你要把面包塞进兜里吗?再吃一口鸡腿吧。”

为什么拿不出来纸呢?

柒月不明白,无论试了多少次手都伸不进兜里。

手?

“哦,我知道了,我在把面包塞兜里,当然塞不进去了。”柒月低头,找了找,“那我的手呢?”

渐渐,柒月头又开始疼了,越来越痛,头疼欲裂。

手呢?为什么手的位置是面包?为什么桌子能说话?

一个恍惚,柒月回过了神,并不是明白过来,而是逻辑不对。桌子是不会说话的。

头顶的血条还在继续掉,刚刚,为什么自己的眼中只有食物再无其他。柒月头里像塞了个炸弹一样要炸裂了,放佛烧到了40度,几乎昏厥的状态。

同时,左手上的疼痛感立刻袭来,无名指的指尖突然开始不停地在冒血。

指头尖上,少了一块肉。

她立刻从兜里拿了纸缠着,那血很快就浸慢了整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