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总有人踢到对方床上,他一直觉得这是个糟糕设计,但跟叶斯一起头挨头睡了之后才感受到这种栏杆的妙处。
之前叶斯有一次喝多酒脑袋越界到他枕头上,他茫然地在旁边傻坐了一宿。
但这次不一样,这次何修努力镇定地躺在自己枕头上没动,看叶斯头钻过来,就那么造型独特地出现在他眼前。
“我去,我这样看你是倒着的。”叶斯说,“你看我不会满脸都是两个鼻孔吧。”
“没有。”何修小声说,怕沈浪他们抬头发现,于是掀起被子把两人蒙了起来。
“你这样我喘不上来气,本来肩膀卡着上面的铁栏就不太得劲。”叶斯在黑咕隆咚的被窝里小声说,“我就是想试一下这样能不能过来,试一下就缩回去了。”
“你之前其实试过,你忘了。”何修也小声说。
“啊。”叶斯开始茫然。
被窝里果然缺氧,几句话的功夫叶斯就开始头晕,他顿了顿又说,“我回去了啊,硌着有点难受。”
“那你快回去。”何修连忙说,然后突然把心一横,凑上去在正准备撤退的叶斯鼻尖上咬了一口。
“靠。”叶斯惊了,“你干什么啊。”
“没干什么。”何修感觉自己的尴尬在被窝里弥漫开,臊得整个人都要蒸发。
叶斯停下动作,“我去,还带这样的啊。”他说着凑上来,在何修脑门上贴了一下,又试探着用牙碰碰,然后嘀咕道:“行了扯平了,我回去睡觉了。”
何修感觉自己嗯的一声都含着笑,想忍都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