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井凋敝的模样,许多危楼岌岌欲坍,超载车辆把狭窄道路碾得面目全非。
一道身影,从会展西馆侧门出来,绕去了西南角的员工大楼,换了身衣服,又静悄悄地从员工大楼的后门离开。
他穿着普通,长相更是普通,混入人群,便和前来参展的游客没有两样。
他出示工作证,从会展中心的西门离开,过了桥,像一道影子一样,飞快地和西岸那些破败的楼房融为一体。
他过街穿巷,从一处狭窄的小门进去,一路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沿着潮湿的楼梯上了四楼,他摸出钥匙,打开门进屋,朝着立在北面窗下,一张油漆掉光的木桌上的照片拜了拜。
一道干哑的声音问他:“回来了。”
“嗯。”
他从一堆杂物的床上摸出一台收音机,调到当地的新闻频道。
紧接着,他拉开抽屉,拿出一部手机十多年前流行的那种直板机扣下后盖,取出电池,从巴掌大的塑料密封袋里,取出一张SIM卡……
“咚咚咚。”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他屏着呼吸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