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敬文伯夫人哪还有前几日的威风凛凛,她头发凌乱不堪,脸上带着好几个巴掌印,目眦欲裂,狼狈不堪。
敬文伯的脸上也被挠出了几道血痕。
他自觉在永靖候府的人面前丢了脸,看向自己夫人的眼神愈发厌恶,“疯妇,你这个疯妇!”
“哈?”敬文伯夫人冷笑,“我疯?我……”
她的大儿媳许氏生怕在闹出什么来,忙捂住了她的嘴。
敬文伯满意地点点头,下令,“来人,夫人身体不适,需要休养,任何人不得打扰。”
“至于中馈,都交给老大媳妇儿。”
听到还有这好事儿,许氏眼睛一亮,忙关切地说:“母亲,我扶您回去。”
敬文伯夫人挣脱开她的束缚,一巴掌扇到许氏脸上,狠狠地呸了一声,“住嘴,你算什么东西?”
许氏捂着脸,娇弱的身躯微微发颤,眼泪如珠子般一颗一颗滑落,似是不可置信,“母亲,我可是做错了什么?”
钟老大看到娇妻无缘无故被母亲打,瞬间心疼起来,忙把妻子搂进怀里。
他虽未明说什么,可行为动作就是在表达自己对老娘的不满。
看到敬文伯夫人又发疯了,敬文伯暴跳如雷,“快,快给我拉下去。”
见敬文伯夫人被堵了嘴,拖着离开,许氏觉得畅快淋漓,仿佛这几年的恶气都出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钟煦被敬文伯当着永靖侯府众人的面打了一顿,至于周老三在城西的欠款,敬文伯主动提出不必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