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任了。更何况,他不过翰林院一个闲职。
林砚就是在躲着她罢了。
在林砚知晓她的心迹后,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再不如从前做兄妹时亲昵。
有时候她也会思考,这一步到底是错是对?她真的要舍弃这层兄妹之情,去追寻看不到前路的爱情吗?
林凝素在房中闷了几日,最终是在母亲的劝说下,才肯出门走走。
母亲不知道女儿的突然变化是因为什么,只知道她如今不怎么同沈世子往来,像是在避着什么。上次同沈夫人见面,她也说起沈世子在家中终日郁闷。
这两个孩子闹了矛盾不成?
都是半大的孩子之间得事,他们也没插手,想来过些天就好了。
林凝素对这些事自然是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倒霉。
若不然,怎么会连去采芝斋卖糕点,都会遇见不想见的人呢?
掌柜的性情古怪,今日想必是又将生意扔给那个唯唯诺诺、手脚轻慢的学徒了。这才让这个不算太大的铺子里挤满了人。
林凝素站在外头,远远地往里瞧。一道身形如扶风柳枝的女子戴着一顶帷帽,安静地坐在采芝斋的阁楼顶。仿佛店中的喧嚣和凌乱都与她无关。
而坐在女子对面的,则是一个不苟言笑的少年,他身着亮蓝长衫,乌发高高束起,像是骏马的毫尾。
许融的皮相无疑是俊美的,但眉目间的郁气总是那么让人生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