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责,大抵是犯了偷盗或谋害主人等罪过。实是不冤的…”
林凝素按捺不住,接着问道:“那,杖责之后,这仆从会被怎样发落。”
话毕,阮清将林凝素拉至一边,斟酌着要不要继续说。毕竟她方才便见林凝素神思不安,保不齐便是被吓着了。
“这样的杖责,是下了重手。一般人的身子骨受不住,基本活不过三日。大概会被扔出长街,自生自灭吧….”
林凝素面色沉重:“那必然是重罪了….”
她混混僵僵地走阮家安排的小别院中,同阮清告了别,而后便坐在堂内的矮凳上出神。
云鸾见自家姑娘不愿说话,也以为是那不长眼的管事的祸,何时处罚仆从不好,偏偏在有客来访时闹这样大动静。
不过,林氏待下亦是严苛,姑娘自小就见惯了才是。
“姑娘,您在想什么?可是想用些糕饼茶点…”
此处不是家中,没那么自在。好在阮二夫人尊重姑娘,一应的吃用都送了来,不必自行出去讨要。
林凝素摆手,她可没心情吃。
半晌后,她问道:“云鸾,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瞧着日头,大抵是申时。”
“申时…”
沧州与上都城相去甚远,因此月山城的日落要早些。现下自窗外看去,天色已然有些暗沉。
林凝素眼眸一转,当即摘下自己手上的沈氏玉镯。
“云鸾,收进锦盒之中。收拾一下,去回禀阮二夫人,便说我的玉镯丢了去,要上街去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