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末悄声告诉了林凝素。

原来,是前几日,月莺去南山寻珍珠草,恰好遇见了芈戢。在芈戢跟着翎衍离开南涸前,这两人碰面似乎又大吵了一架。

族人也不知晓内情,月莺回来之后,大又闷又气,足有两三日没好好用膳,只喝了些八宝汤。

“夫人,我来劝劝吧。我给月莺带了她爱吃的中原饺耳。”

“那边劳烦王后了。”

夫人点了点头,带着膳盒离开了此地。

林凝素听过月夫人所言,心中便觉怪异。这月莺和芈戢不对付,早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按着鸣周小丫头的说法,是从小吵到大。而月莺又一向是厉害,从不会让别人占上风。这两人争吵,基本是芈戢吃瘪。

能让月莺憋闷到两三日不用膳。

芈戢是干了什么?

林凝素走上前,轻叩门扉,低询:“月莺,是我。”

“我给你带了些云树包的饺耳,让我进去好吗?”

屋内没有动静,正当林凝素想放弃时,门自里头被打开。

只见月莺倚靠在藤椅上,手中摆弄着已灭光亮的灯笼草。因两三日没进什么水米,她唇角有些苍白。

“快坐下。”

月莺做势要起身,林凝素怕她晕倒,连忙将人按下。

“这是怎么了?芈戢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不是从来只有他怄气的份吗?”

云树将一碗尚有余温的饺耳从食盒中拿出,端在月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