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

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孟砚还不让她安寝,可她真的已经十分疲累。

林凝素双手轻颤,颇为难受地支在这人胸膛上。因为这个特殊的姿态,她能清晰地撞进孟砚的视线中。

但她不大敢看,因为她只要盯着这人瞧,这人便愈发热烈。

小衣在颈间的带子零落,只堪堪垂挂在身后,恰好挡住了榫卯相接之处。

“…你不是说,很快就安寝吗?”

林凝素面颊边挂着泪水,声音细碎地质问着。但她话还未完,便被突如其来的力道弄得说不出半个字。

她挣扎着想离开,但腰脊被死死锢着,半分动弹不得。

“素素,你便可怜可怜我吧。”孟砚语气带着哀求,十分弱势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