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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过了三刻钟，林凝素轻轻转身看去。

灯火虽暗，但仍能瞧清楚面目。林砚此刻闭着双目，躺在她身侧，一语不发。他的唇上毫无?血色，冷气散在四周，即使未曾触碰，也?如在冰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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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快觉出不对劲，正要伸手去探这人体温时，林砚睁开双眸，看着她动作?。

“睡不着吗？”

林凝素没理会，直接摸上林砚的手腕。

太冷了，像是冬日里?的雪。

“寒毒发作?了？”林凝素的语气带着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担忧，“是清清的药没起作?用吗？”

不可能，阮清的医术最是精湛。上一世林砚的毒便是阮清的药解开的。

不信

林凝素不信邪, 侧身抓过这人的另一只手腕，顺着中?衣袖口向上探。

果然温度越来越凉。

这人每每寒毒发作?时，身体都如冰窖一般, 而且行动会痛觉而变得迟缓。

这必是毒还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