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可他只是坐在桌子对面,看着桌面上的寿喜锅咕噜噜的冒出酱色的泡泡,看着海无声地靠在对面的椅子,一句话都说不出。
海也只抽了两口,烟对于他来说不过是心烦意乱的消遣品,他也不会沉溺于其中。随手就把烟送入烟灰缸,他弹了弹烟头。
原来是这样……
鸣蜂还沉浸在恍然的惊讶之中。
“这种事也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资本。你也是,就当没听见吧。”
海自嘲地笑了一下,“别让我连累你。”
他站起身,拿起放下的面具重新戴上。
“海……你是这样想的吗?”
鸣蜂终于反应过来,连忙伸手拦住了他离开的脚步。
“我们是朋友,是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