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的就被那个渣爹的口癖拐跑了,况且,大少爷这种人物就是如此…会让人不自觉地用起尊称。
“十六年之前。”
那件事之后…
海手下意识地畏缩般的颤抖了一下,如果不是甚尔一直注视着他,也无法发现他的动摇,一如他的风格,把自己遮掩得滴水不漏,“我…当时想要多少了解一下咒术这个东西的构成,试图找到能够解决我身体问题的办法……”
大少爷的手背青筋微凸,真实的心情肯定不如他说的这般轻描淡写,大抵是在叔叔那件事之后发生的,但甚尔却已经不在乎答案了。
那个男人……他一定会亲手杀了他。
“结果自然是失败。”
他自嘲地一笑,“但我也意识到必须培养出这方面人才的重要性。只是我个人地不希望与他们有任何牵扯。”
大少爷就就像是黑夜中一盏过亮的灯,吸引着无数飞蛾扑向他的火。
刷过两道门卡。
突然,伏黑惠的眼神被猛地抓住。
就在厚实的玻璃窗之后,这间研究室的中心玻璃柱状体中装满液体,而一个脑仁形状的东西泡在绿色的营养液中。
“离开宿主后,它本会因为失去营养的供应而死。”
数个身穿防护服的研究人员穿行记录着什么。
“活体很珍贵。”
研究员双手合握。“因为您说要拿走实验体……”
“我可没说要拿走。”海反驳道。
研究员脸上一喜,刚要开口。
“伏黑君。”海停下脚步,看向身侧的伏黑惠,“你说说看,要怎么处理掉他?”
“我……我吗?已经能够!…处理掉了吗?”伏黑惠深吸一口气,从趴着的玻璃上直起身,对着海说道,“那就杀掉,一定要杀掉他。拜托了!”
“好。”
海点点头,“杀掉他,听见了吧?”
“可是……”
“不要被迷惑。”海冷声道,“活了无数年的东西,能够掌握的东西固然珍贵,但你们无法掌握。这就是现实。甚尔,你去动手。”
“我……?”
甚尔瞬间就明白了,咒术师可能被迷惑,但是他不会,这种类于咒但是又能肉眼可见的生物由他去最为保险。
甚尔张开嘴,蠕虫般的咒从嘴中爬出,将双刀交给他,然后快两步朝着实验室走去。
杀掉。
这就是最好的方式。
“结束之后,你想好要去怎么回去了吗……”
大少爷抬起的手按在了玻璃窗上。
“不……”伏黑惠低下头,不敢置信的虚空感在他的心脏上蔓延开,活着的感觉都开始变得空洞,“我……我从一开始就没想着自己还能活着回去。”
居然就这样结束了。
“这样啊…”
大少爷勾起嘴角,视线中的甚尔降下营养液,用刀贯穿了活着的脑仁。
伏黑惠怔怔的注视着他最大的敌人就这样死掉。
看样子短时间内是恢复不过来了。
“要和我们一起走吗?”
“不用了。”
伏黑惠轻声道,“那个……给我一点时间可以吗?”
甚尔擦拭着刀走出实验室,实验室内的那些研究员都是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盯着甚尔的眼神简直就像是杀了他们亲生父母的混蛋。
“…大少爷……”
研究员面如死灰,“这样珍贵的实验体就这样杀死了,上面……”
“改为研究死去的脑仁就行。”
海招呼甚尔,头也不回地掉头离开,“这是我让你们抓住的东西,处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