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嗅,白皙的手紧紧的攥住甚尔的肩膀,“不,我必须……”
“怎么感性得像是小姑娘一样。”禅院甚尔打断了他,失笑着道,“想操我就直说。”
一如既往地直白。
就好像那天对着他说‘可以’的那个人一样,给予了他足够的勇气去触碰他的皮肤。海分明的骨节控制住了男人的肩胛骨,黑眸盯着他的脸,“甚尔,我想操你。”
……
床头柜被粗暴的翻开,室内的灯光恰好是暗色的暖黄。
禅院甚尔躺倒在床单上,双腿朝外张开,海跪在他的双腿之间,注视着禅院甚尔微弓起的腰,满是水汽的身躯躺在柔软的布料中,海将手指送入他的后穴中央,手中挤满了黏稠的润滑剂,冰凉的液体缠绕满指尖,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撑开滚烫的黏膜。光是看着就让人心脏狂跳。
“哈……”
甚尔的小腹起伏着弓起身,双腿不自然地屈起,急促的喘息顺着喉咙溢出。
咒术师杀手居然就这么简单地躺在了他的身前,双手五指掰开穴口,臀肉间的小穴朝外张开,被海满是粘液的手指指插入,然后微微拔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从窄小的花穴口传出,柔嫩的肠肉在水光的浸湿下泛出肉红的色泽。
结实的肌肉之下居然会有这么柔软的小穴,海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送着手指,抽插起后穴,禅院甚尔忍着被开拓时带出的酥麻,不住地轻颤,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因为那种药物,还是因为自己的身体本身的反应。
“太深了…手指都进来了……呜呃……”
男人的脸上罕见地露出那种为难的表情。
前列腺被手指来回剐蹭的感觉和受伤时的感觉完全不同。
“会不会很痛?”海低下头亲了一口他的小腿内侧,“里面已经很软了,马上就能操你了,再稍微忍一下吧。”
更加难以忍耐的,或许是欲望,焦躁的欲望就像是蚂蚁不断地在他的身上爬行,胯下的性器高昂而又狰狞地显露出自己雄伟的一面。
比起要做的感觉,这种不上不下的程度更难受。
“你啊……哈……这个时候……老板你就不能快点操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