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下意识的看向他的好友，蝙蝠侠叹了口气，也没否认，“待会儿跟你解释。”

超人抽了抽嘴角，还是露出了一个不算笑容的笑容，嗨，自我开导，毕竟老工具人诱饵了，本来以为自己是主力……结果还是……

不过现在……也只需要救出那个叫做海的青年就好……

可是乎……没那么容易。

迪克刚想转身，两只罗宾就越过石堆来到了他们面前，分着围住了他们。

头顶上的蝙蝠侠和超人不得不引走了诡灯和溺亡，毕竟，布鲁斯也没办法在超人丧失战斗力的情况下拖着跟他们打。

狂笑之蝠穿过门，来到了他们的面前，看着眼前惊慌失措的海和迪克，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你以为你们走得掉吗？”

迪克脸色惨白，狂笑之蝠已经完全猜透了他们的行为，他又能怎么办？

就在这时，耳机里突然传来了杰森的声音。

“迪克，我给你打开大门，你跟海趁机冲出去。”

迪克心中一喜。

面上还是露出苦涩的表情，乎是走投无路一样的给杰森争取时间。

“为什么，你一定需要海……”

“他是必须的，迪克。”

曾经，当他最爱的孩子挡在了他的面前，成为了他的敌人的那个瞬间开始，狂笑之蝠再没有对迪克的半点怜悯。

“而你……不是。”

海眼见狂笑要对迪克动手，连忙抓住迪克的手，挡在他的面前，“别动他！”

“啧啧，可怜的孩子。”

他的目光落在了海的脸上，“你觉得自己能够逃出去，可自己逃跑的风险那么大，不如你直接告诉我，我肯定会放你出去的。”

海微皱起眉，“骗子。”

【好了好了，迪克你们快走！！】杰森在耳机里开始嚷嚷，【带着海，快点！】

背后的门缓缓打开。

迪克眼睛一亮，也懒得再装，一边催促道：“海！别理他了，门开了，我们赶快走吧！”

看着蝙蝠洞的门居然自动开启，狂笑之蝠拉起自己的嘴角，倒也没拦他们，反而露出一个可笑到了极点的笑容，回答道，“不，我不是。”

“可你出去，就像是给人类带来潘多拉的神明，你觉得呢？”

他笑着看向海，“你能拯救谁？”

海忍不住颤抖，看着他的瞳孔都在微震。

迪克拽起海，拉着他往前跑去。

海跟着迪克跑了两步，脚步又缓慢了下来。

“海！”迪克回过头，面容焦急地道，“你怎么了？我们再不进去门就关了！”

“走吧，迪克你跟蝙蝠侠一起离开……”

海握住了他的手背，微微用力的捏了一下，“我是走不了。”

他很冷静，冷静得可怕。

迪克忙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别这么说，我会保护你的！我们一起”

海笑了一下，或许迪克还没明白狂笑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已经明白了。

狂笑利用了他的特性，虽然无法用小丑病毒直接感染，但是……他可以在海的身上储存病毒，这么一说，海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出去？

让病毒爆发感染更多人？

他做不到。

海跟在迪克后面，他很冷静，也很理性，也更绝望。

他没有选择，狂笑没有给他其余的选择，而他除了按照狂笑选定的路走下去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或许……他只能靠自己的方式去保护他们。

他们往前奔跑，迎向光明，前路却是一片漆黑。海望着迪克的背影，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