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样就好。

康斯坦丁微笑着拿起一根烟，反射性的想要点着来一口，但是很快他又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便放下了烟，“难怪你不愿意说。”

其实，海讲的故事他大多都知道，更不要说，当初杰森那个召唤海的降会还是他亲自举行的，就是为了聚集翅膀在这个世界的残魂，只不过当初发生了一点小意外。

魂魄收集在几乎要成功的时候，突然失控了，或许是因为他身上的恶意太过明显，总而言之，降会虽然成功，海却没有如他所盼的那样落到他的手里。

作为海本体魂的一部分，翅膀的形态不稳定也很正常。他没有想到的只是如今的翅膀几乎只剩下用非常手段维持人类的身体，脆弱得比他想象中还要脆弱。

可以预料到，就算没有狂笑，这个可怜的孩子也活不了多久，最后也就只有消一条路而已。

念头不过转瞬即逝，康斯坦丁叹了口气，“那你还能坚持多久？”

“可能两到三天，也可能更少……”海脸上的笑容逐渐苦涩阴沉下去，“如果他今天也给我注射毒素的话……大概留给我的时间只会更少吧。”

难怪……

这样他的计划就不会受到影响了。

不过，最好稳定一点，不然后面的计划出现意外可不好。

康斯坦丁微微眯起眼，低声温柔的道：“需要我跟你接吻吗？”

他的指尖勾住海的下，深蓝的眼睛好像要望进海的心里一样，海耳根微红乎愣住一般的看着他。

康斯坦丁扶住他的肩膀，眸子微垂，“只是体液的交融，如果你让我做什么其他的，我也不会让你做的。”

“可是……”海动摇了。

“这是为了人类的未来，不论如何，你都是唯一能够免疫小丑病毒的人。”

海无声的怔了一下，他也没想到康斯坦丁会做到这一步。

“我……”

男人一靠近他就又闻到了对方身上的烟草味，“嘘。”康斯坦丁竖起食指，“你消耗的是魂。如果接下来的也得不到补充的话……”

没错，他会死。

海苍白的脸露出了好像要哭出来一样的表情。

这威胁，倒跟杰森的差不多，只不过康斯坦丁的恶意更浓。

不过他的神情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拉住了康斯坦丁手腕，漂亮的脸主动贴近了他，一个轻柔得如同羽毛一样的吻落在了他的嘴唇上。

就连嘴唇的触感都一样，太像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几乎让康斯坦丁有一瞬间感受到了不安的躁动，就像是温柔的堕天使又回到他的生命之中。

他动摇了。

手控制不住的抱住了海的肩膀，温柔的轻舔带着甜蜜的气息，他思念着的堕天使是那么的可爱，所以……

他的动摇几乎是瞬间就消失了。

松开海，康斯坦丁笑着挪揄道，“吻技不错。”

海有些难为情的咳嗽一声，“我已经够了。”

真是可爱的孩子。

看着那样的海，康斯坦丁总觉得烟瘾有点上头，他咬住那根没点的烟，小口的呼出淡淡的空气。

“记得把蛋糕吃了，我走了。”

“嗯……”

看着海还有些失落的样子。

康斯坦丁挑起眉，“没事，你安然无恙的话，我也能向蝙蝠侠交代了。”

话虽如此，笑眯眯的抬起头与海对视的康斯坦丁先生，笑容里乎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你联系上布咳嗯，蝙蝠侠了？”

海眼睛一亮，也不计较刚才被吻住的事情了，努力压下自己陡然拔高的声音，努力维持着镇定，问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