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海戳着他手臂上的肌肉，“他很爱你，但他不敢说，更不好意思。”

“我表扬过。”

布鲁斯皱眉，“在他小时候，但每次表扬他之后他总会闯祸。”

然后进一步胡作非为，蝙蝠侠的一颗大心脏总是给这个胡乱闯祸的二儿子弄得疲倦不已，久而久之，别说表扬，布鲁斯对这作死的熊孩子一点好脸色都没。

“他也大了，你该试试的。”

海笑着说道，“布鲁斯你对他总是板着脸嘛。”

……海的眼神好像还在他的眼前。

而一切都已经成为了过去，短暂的视线交汇只剩下无限的噩梦。

……如今他看着杰森，心中的想法又不一样了，他组织了一下语言，却又不知道从何安慰而起，他对两个儿子的教育都半斤八两。

对了，海……杰森对海的执念可以说非同一般。

于是，组织好语言的布鲁斯再次用他一惯的蝙蝠侠的口吻道，”别着急，我们会带海回来的。”

海……

杰森抿了一下唇，“我只是……”

他喃喃地，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颤，布鲁斯的回答像是一种慰藉，给了他继续战斗下去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