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海犹犹豫豫的接过他手里的面包。

却忘记了他刚一松手，肚子就失去了遮掩，扁平的腹部传来咕噜一声，他尴尬的缩了缩身体，努力不让自己显得太过热情。

“你为什么要帮我？”

海握住手中的面包：“你跟那个黑衣服的男人是同伙吗？”

“一半一半。”

康斯坦丁淡定的道：“我和狂笑只是合作关系，”

“狂笑？”

海捕捉到了关键词。

“他自称狂笑之蝠，也就是布鲁斯·韦恩，或者说……来自平行世界的布鲁斯·韦恩。”

海很快便理解了康斯坦丁的意思，布鲁斯之前也迎战过来自平行世界的敌人，只不过那些反派就是反派而已。但他仍旧不解：“他来这个位面做什么？”

“统治，杀戮，摧毁。”

所以……是敌人。

海咬住唇，不应该的……那可是布鲁斯啊，无论什么时候都能让人无比放心的蝙蝠侠，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那你”他抬起头，“为什么帮我？”

他这次没有错过这个叫做康斯坦丁的私家侦探眼中闪过的一丝惊艳，这种神情他在迪克，杰森的眼中也看到过，但他不敢确认，还是需要进一步的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