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他，真是不可思议。”

杰森嗤笑一声，语气酸得像是刚吃了一筐柠檬。

“你不是吗？”

说开了之后，迪克也觉得没什么了。

“哼，我可不像你那么经验丰富。”杰森可不怕迪克，一字一顿，极其的拉嘲讽。

迪克心虚，自然说不好什么。

他摸摸鼻子，看着镜头里的海雪白的皮肤，他才恍然想起自己许久都没和海做过了。只是想到这里，难免又是一阵刺痛，仿佛心脏都被某个人死死地攥紧在手中。

真是可悲啊……

他闭上眼睛总是能够记起那一次，圣诞的雪夜里，温室花园中的那场舞蹈，像是一个梦，醒来之后发现那些记忆都换了一个颜色。

他也无法违心的说出自己就是比布鲁斯更好的选择，杰森也是如此。

在他离开的时间里，陪伴海的不是他，也不是死去的杰森，而是他们的父亲布鲁斯·韦恩。

可仅仅只是想着他的身上会被另一个人烙下印记，心脏就会疼痛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接着他就对上了布鲁斯的眼神。

他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迪克看着荧幕里布鲁斯朝着镜头里露出的那种笑容，嘲讽的，得意的……仿佛是炫耀自己环抱着他们求而不得的身体。

“去你妈的蝙蝠侠！”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