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身体里也没有什么别的脏东西，排完精液和尿水也就差不多了。

布鲁斯颤巍巍的重新站起来，海立刻走过来扶住他，让布鲁斯靠着墙，海就真的开始帮他脱衣服。

“……”

布鲁斯心情复杂的看着海。

此刻，不知道海是在看他，还是透过迪克看他。

无论哪种他心情都不会好就是了。

两人还在无声沉默中，海已经扭开了花洒。

青年抬手，用毛巾一点点的擦掉布鲁斯身上的汗水，帮着清洗身体上残留的汗水和……精液。他的精液，布鲁斯的精液，全部都混合在一起，附着在那具身体上的时候可是很色情的。

布鲁斯·韦恩这次倒没有怎么挣扎，靠着他的身体，沉默的任凭海为他一点点擦洗干净。

洗完澡，两人从洗手间里出来，此时外面的天已经彻底亮了。

布鲁斯指挥着海按上窗帘的开关，很快，密合着没有一丝缝隙的窗帘阻挡了所有的光线，仿佛黑夜一般的环境重新笼罩了整个空间。

海扶着布鲁斯来到床上。

把布鲁斯弄上床，海垂着眼睛看了布鲁斯一眼，然后很快就扭过了头，“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那双黑眼睛只看了他一秒。

他应该多看看他的。布鲁斯有些烦躁，明明他们上过床，现在关系却好像变得更加的糟糕。

海正转身准备离开，可就在这时

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接着，他眼前的风景猛然往上飞去。

“唔！”

瞬间，海猝不及防的被拉了回去，跌落在柔软的床上。还没等他惊讶完，布鲁斯已经低下头，吻住海的唇。

“？”唇上滚烫的热度提醒着海，怎么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布鲁斯亲吻着他的唇瓣，他想要海留在他的身旁，不管这份救赎，是否来得太迟……

也不在乎这份爱情，是否不够真诚，不够美好，不够像是他能给出的承诺。他早就离开了那段冲动疯狂的岁月，爱与恨的界限更像是他们给彼此的承诺。

一吻过后，布鲁斯没有立刻松开他，而是把头放在了他的肩膀上，钢蓝色的眼睛移开视线，就好像真的能够心平气和的面对这一切。

“你的身上……有蔷薇花的味道，很香……”

布鲁斯垂下头，褪去锋利的外壳，他的语气也柔和了下去，像是他一贯伪装出的那个他，却又更加的真情实感。一起洗过澡之后，那种味道更清晰了，并不是错觉，要知道布鲁斯惯用的沐浴露可根本没味道。

“我一开始还以为是香水，但是你乎从来都不碰香水。”

“啊，很奇妙是吧？”

海笑笑，“算是出生就有了的……”

海思索着，微微的有些无奈，“但一直都不明显，我自己也是跟杰生活在一起之后才知道的。”

“嗯，很香。”

布鲁斯像是对待一只大号的玩具熊一样，把海整个搂进怀里，十分有占有欲的用手环抱住他的脖子，腿微弓着压在海的大腿上。

他的呼吸落在海的脖子上，脑袋低垂着埋入海的发丝之间。

暧昧得温柔，甜得令人发指。

布鲁斯几乎很少在他面前露出哥谭大宝贝布鲁西的那一套，可以说……从来没有。

但正因如此，他此刻的示弱般的温柔就像是一杯酒，缓缓的灌入他的喉咙，留下的只剩温柔和缠绵。

这就是爱吗？海耳根微红，像是喝醉了一样。

布鲁斯一点都不管他怎么面红耳赤，撩完人的他直接闭目养神的睡着了。

嗯，睡着了！？？啊啊啊啊啊？

【彩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