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说，有种奇异的颠覆感，海的舌头已经离开了他的嘴唇，青年抬起沾满精液的手，用一种仿佛欣赏的目光打量着自己手掌上牵出的乳白色半透明液体。

海凑过去，慢慢地舔了一口，布鲁斯耳根微红，视线完全凝固在了海的脸上。

海吞下那涩味，口中又只剩下满口的清甜，他笑着歪过头，眸子中荡漾出璀璨的星光，“嗯？”

布鲁斯脸红也是特别的好看，嗯……想日的那种，膨胀的海手指已经都摸到了他的屁股缝里。

布鲁斯一个激，差点反手把海给过肩摔扔出去。

他重重的呼吸了两声，手抓着海的手臂，声音粗得海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海就好像没察觉到一样，睁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凑过去，“布鲁斯？”

“真的要你来？”

布鲁斯不死心，“我觉得那个地方……不太……能用……”

“布鲁斯你在害怕？……”

“这倒不是。”布鲁斯立刻反驳。他有些头痛的揉了揉额角，沉下嗓子，低声道：“虽然我没有经验，但是这种事……我希望你能够进行更慎重的考虑”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

海的手指点在了他的唇上，平静的与他对视。

沉默取代了他们之间的话语，看着布鲁斯慢慢冷静下去，海才重新勾起嘴角。

他黝黑的眸子注视着男人那双钢蓝色的眼睛，像是从中看见星辰的光芒。眼中的凝视仿佛怎么也遮不住，那个人就像是毒药，他的……毒药……

他从未如此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心情。

只是与他对视而已，自己的心脏就在疯狂的跳动，满脑子只剩下他的笑容。

“你要怎样……才不会拒绝我？”

海靠近了他，身体靠上布鲁斯的同时昂起头看向他的眼睛，沾满凝固白浊的手指摸上男人结实的胸肌，“布鲁斯……”

他拒绝得了吗？

布鲁斯·韦恩不敢深究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要想太多，可是想的越多，越想拥有他。

“我……”

冰凉的精液一点点被涂抹到那健美如天神的身躯上，让人食欲大开，海低下头亲在了他手指刚才点在的左胸口他已经很克制自己了，刚才他更想一口咬下去，狠狠的深深的……留下一个鲜明的牙印。

只是一个吻而已，却让布鲁斯瞬间就脸红了，他大脑都在隐隐颤抖，呼吸急促的被海压住，重新吻上唇，这次他一句话都没有说。

他不需要那样的希望。

由衷的，绝对不需要怜悯的好感。

可是他的欲望却在渴望眼前的人，一面是背德的负罪感，一面是不受控的恋情，这种复杂的心情让人烦躁，不安，像是凌迟一样。

海做的很好。

温柔体贴，眼里一直装着他，越是这样，布鲁斯就越意识到他们之间的情感多么的可怖。

他应该离开哥谭，去哪里都好，不要再回来……

“…啊……”

“哈啊……”

“你在发什么呆？”

布鲁斯从无意识的喘息中回过神，就看见海的脸与他贴得极近，身体被从中打开，大腿根部分开在两侧，被海拉到半空，任何人若是看见都不会把他们此时的姿势当做除开性之外的任何意思。

这样的思考方向让布鲁斯瞬间察觉到了他们现在姿势到底有多暧昧，多……

身体里的异物是

“啊……”

现在好像才上线的羞耻心瞬间蒸腾了布鲁斯的脸颊，他羞耻的半侧过头，“唔……别……”

硬汉为难的脸红的样子也很可爱，如果不是他把自己的手指从后穴里也给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