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说明了这次计划的成功。

看着后台预约订单的快速上涨，股东们都乐疯了。

中场休息给出的时间是五分钟，中场一到，海就迅速离开了舞台，说是需要休息一下，主持人也没有为难他，点点头同意了。

海离开之后，睁开眼的布鲁斯居然站起身，破天荒的不再是一直无所谓的表情，而是走到导演身边。

“延长中场时间到十五分钟。”

布鲁斯一脸难看地沉声吩咐道。

导演一脸为难，“可是……我们只安排了乐队演出……”

“我说延长就延长，不计代价！”男人蓝眸冰冷的斜来，“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是……是……”

导演脸都绿了。

布鲁斯·韦恩带着秘书急匆匆的大步离开，导演助理忙上前，“怎么办？”

导演咬牙，“我想想……那抽奖！”

“抽……抽奖？”

导演无奈，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叫上一边的主持人和活动策划，开始商量起来。

另一边，布鲁斯示意秘书在后台通道口等他，他则一个人往深处走去。

这里没有开灯，甚至于根本没有多少员工会从这里经过。

布鲁斯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海，海没走多远，或许，他也走不了。

海一个人靠在墙边，低着头不住的喘息，他抬起手，苍白的双手隐隐的透着颤抖之意，手臂已经快要消失了

“海。”

布鲁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海顺着声音看向他，“……布鲁斯…”

刚才台上还冷静又矜贵的声音颤抖中带着无助，投向他的黑眸同样微颤。

“你……”

布鲁斯皱眉。

“……”海重新低下头，低声道，“就像是你看见的这样……”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明明知道你脖子上的那个就是为了帮助你才创造出来的……”

说不定可以解决。布鲁斯知道，尽管目前一点结果都没有，也不知道海停留在这个世界上的原理到底是什么，但现在……除了体液的深度交换，根本没有其他的解决办法。

“有什么办法？”海能够觉到他的手已经开始普通消融的冰雪一般趋于透明，那过程是那么的让他恐惧。

他旧保持着最开始的表情，叹息着，悲伤地微皱起眉，苦涩的道，“反正现在也没有其他的答案了。这点我还是知道的。”

迪克不在……

或许他真的就要消失了。

透明的部分在自己眼中延伸的恐惧感更令人害怕，仿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走向刑场。

就好像坠入深海之中，什么都无法看见，黑暗得令人窒息。

这样的感觉太令人厌恶了。

厌恶到想要闭上眼的地步，可如果他真的闭上眼，那会不会再也无法睁开。

他都那么努力了，为什么……穷途末路了……微弱的光线中，恐惧到了极致的海反射性的抓住了近在咫尺的男人，“布鲁斯！”

声音因为恐惧失去一贯的真切和冷静。

他看向布鲁斯·韦恩，黑眸中满是对死亡恐惧，对生命留念的光，他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黑眸微微的收缩了瞳孔，仿佛现在所面对的一切都充满了不一样的意义。

无论是谁，在面对死亡的时候不会害怕？海眼中的泪水从眼角溢出，漂亮的五官露出绝望的恐惧。

他满眼泪水的看着他，眼中不知是乞求，还是茫然，就像是面对死亡的瞬间，心生恐惧和迷茫。

他……好像又明白了什么一般，手指猛地一颤，“抱……抱歉……”

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