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又看向了迪克，“你们……”

他颤抖的瞳孔几乎都维持不住表象的镇定，“哈……为什么？”

他扶住门，才能让自己的身体不至于狼狈的当场落下，他的眼睛里充斥着，灼热的……疼痛的光芒。

他不住的喘息，喉咙，哽咽的失声。

“杰森？”

迪克被他的样子吓到了。

松开海走上前，“你没事吧？”

还来不及靠近迪克。

“把他还给我！！迪克·格雷森！”青年冲了过来，失控的一把抓住他的衣服，愤怒的瞪向他的眼睛，“还给我，你从我这里夺走的还不够多吗！！”

他绿眸里充斥着痛苦。

“我除了他一无所有，现在你连他都想夺走，迪克！你凭什么！”

“你在做什么……”

迪克一脸莫名，他也是年轻人，自然，也不要指望他多能控制自己的脾气，“什么我夺走不夺走的，你是脑子不清醒了吧！”

“那为什么海会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