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伤…口……”

夜翼尽量的忍耐完全没有一丁点缓解的效果。

反而让海的吻落在他脸颊擦伤的地方，像是猫一样舔舐着他的脸庞上的伤口，些微的刺痛从脸颊传来，他微弱的咬住牙，没吭声。

肯定有人说过，夜翼很适合这样的姿态。

躺在床上，带着伤的身体展开在另一个人的眼前，强撑着装作镇定的咬紧牙，黑色的紧身衣撕裂的部分裸露的伤口还带着鲜血。

他是人类，人类的话就会感觉到疼痛，这是简单的事实。

和蝙蝠侠一样……对方对于疼痛的忍耐力也很高，“唔……”

海的吻又一次的落下，这次，他隔着紧身衣的布料，吻在了男人性感的锁骨上。

“迪克……夜翼……你等会儿更希望我用哪个称呼？”

“……你认真的？”

他眉头微皱，看着海咬住了他的锁骨，舌尖轻舔过他的锁骨间的沟壑，真不是痒，就是……让人欲罢不能。

“我还没问你到底怎么把我送回来的……”

“就那样…”海轻笑，“夜翼大人。”

完了，太好看了……

迪克那张脸真是对他杀伤力十足，英俊，又带着一点勾人的魅态，他彻底没救了。

“别现在讨论这个问题，主动亲我的人可没有话语权。”

“你不懂……”夜翼有些郁闷，“刚才我控制不住真是的，我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的告白过。”

迪克·花花公子·告白老手·格雷森露出了郁闷非常的神情，回想起之前的挽留，和告白，他感觉自己耳朵都有点烫。

太失水准了，无论是那示弱的话语，又或者是那个吻，都太差劲了。

“告白？”

海忍不住失笑。

“很糟糕对吧？”夜翼扯扯嘴角，感觉又牵动了胸口的伤，总觉得闷闷的。

他抬眼看向海的脸，眼神中罕见的透露出脆弱的不安，“算了。海，你可能会后悔的。”

“什么意思？”海眨眨眼，一脸的茫然。

眼前的魂即便来历不明，但一个能够辨认恶魔，知晓禁忌的魂，怎么可能只是庸碌之辈。

“如果找回记忆，你会离开我的。”迪克轻声询问，“不是吗？”

爱又如何，不爱又怎样。

现在的他们只不过是一时的冲动，或许等海找回记忆，他们又是形同陌路的陌生人。

又或许他会厌倦海的存在，去寻找一份新的感情替代……

那时的海呢？

他不想辜负他，也不想被辜负。

海转过脑袋，看着他，微微一笑。

又像是沉思，他思考了片刻，歪过头，“嗯，不知道……你太为难我了。这样承诺的结果可以是YES，也可以是NO，我不知道未来的我会做出什么选择。”

“是啊……所以就……”到此为止好了。

夜翼还没说完。

海指尖压过他的唇瓣，眼神透着温柔的笑意，“现在……我的答案是YES。”

“我是我，无论以前的我找不找得到，我也是我，迪克是迪克。”

夜翼脸上有点红，尽管他非常想坚持自己之前的看法，可是，他只是叹了口气：“不要忽然说得那么煽情……我会控制不住爱上你的。海……”

“那不是很好吗？”

海低下头，顺着夜翼的唇往下颚吻去，柔软的唇瓣印在他的喉咙上，血液残留的气味吞没了他呼吸的温度。

海指尖顺着夜翼被紧身衣包裹的胸肌往下，裸露的块状腹肌上残留着血液的温度，摩擦时下体产生的热量从胯部一直传递到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