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

克拉克道：“那个项圈很贵，我觉得你好不容易攒起来的小费还是存起来更好，养狗的费用我都说我来解决了。”

“诶？”

海呆呆的看着克拉克。

克拉克被他盯得后背一凉，他是不是说错了什么？没有…吧？

“你怎么知道的？”

海眯起眼，黑眸凌厉的看着手足无措的克拉克·肯特，他几乎没在家里说过他工作有关的事情。“我用客人打赏的小费买项圈的事情…”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

“你一直监视我？”海一脸不可思议。

克拉克也意识到了，海基本没在家谈过工作，现在甚至连三餐都是他提前准备好的。而他，以对海的信任为保证，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干涉海的工作和行为。

克拉克有些慌张的连忙解释道：“不不，不是的，我只是担心你……咳，别人遇到危险。”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软弱。

海环抱住双臂。

看着他，也不说话。

自知理亏的克拉克愈发慌张，僵硬的站在门口，一双湛蓝如天空的眼睛紧张的看着海，原先还占据主导地位的强势一下子无影无踪，甚至都不像是站在自己家，反而更像是个初次来拜访海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