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动的左手无助的推着海的肩膀,也不知是推拒,还是要握着他的肩膀。
海也是肏得浑身冒汗,可他偏偏就爱看降谷零这狼狈到了极点,却又没办法抗拒的样子。
“啊~嗯~啊~……啊啊~啊啊啊……走开……啊啊啊啊!”
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了。
“走开?”
海喘着气发笑,“我走开了……谁来满足你?”
“走!啊啊啊啊啊!”
他的言语上了抗拒很快就被一段骤然快频率的操干撞得支离破碎,手紧紧地抓住海的肩膀,手背上的青筋都绷了出来,两条长腿卡住海的腰。
糜烂的穴肉被插得不住喷水吐精,前头的肉棒软趴趴的往外流水,降谷零本人更是下半身都没了知觉,泥泞的肉穴反射性的蠕动,呼吸凌乱不堪,只能悲哀的随着又猛又快的顶弄被操得魂飞魄。
他还没抗拒两下,就又被拖进了欲望的深渊。
“啊……”
降谷零眼神涣,夹紧了屁股。
最深处的嫩肉痉挛地吮住茎头,如同嘴里的舌尖勾舔着棒头,爽得海呼吸都直了,猛地动腰,插得肛口啪啪啪直响,硬是把人肏到了高潮。
在男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中,重重地顶胯,将自己的第二次交代出去。
上午日了赤井秀一,下午又吃了降谷零。
各有各的情趣。
直到降谷零警官的屁眼里满是浓精,吃饱了人的海才放开了降谷零,拔出自己犹硬着的肉棒。
被日到融化了的菊穴失去了堵塞之物,外翻的肛口根本合不拢,更别说夹住内里的精液,只得犹如排泄一般流出浓郁的精水。
精水白里透着点粉,好像还带着些血丝,顺着降谷零麦色的腿根往下流。
成块的浓精砸在肮脏泥泞的地面上。
海这时才好像又犯了洁癖一样皱起了眉。
真没意思。
他后退了一步。
拎起自己的领口闻了闻,唔……有股汗臭味。
降谷零浑身虚弱,眼前的景色都好像有些不真切。
结束了吗?
失去了支撑。
降谷零顺着墙面缓缓滑落。
高强度的性爱之后,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是软的,颤颤巍巍的稳不住身体。他沉默的呼吸着腥臭难闻的空气。
经历过绝望,他反而整个人都镇定了下来,镇定的好像不像曾经的那个波本威士忌。
半晌,他抬起头,“冲矢昴……就是赤井秀一,对吗?”
不远处青年穿裤子的动作一顿。
降谷零恢复了他最初的冷静,他看向青年的眼睛满是阴郁。
不回答,就是默认。
既然能够确定赤井秀一就是冲矢昴,那么其余的推测也开始顺理成章起来。
海。也就是这个乌丸莲耶为何从始至终只是一直对他的策反抱以微笑和犹豫的推脱。
他的身份,除开他告诉的贝尔摩德,也就只有乌丸莲耶。
来到这里也不愿意通知他,虽然没有隐藏行踪,但的确也侧面证明了他的猜测组织在日本的确是怀有目的。
“为什么……”
以琴酒的性格,如果知道他是叛徒,他肯定只有当场死亡这一个下场。
“你没有告诉琴酒我的身份。”
那么这样一来,就更说不通了。
既然知道他的身份,却不告发,只是,如今却又转而告知。今天的重逢呢?真的只是巧合吗?
不管怎么都不像。
“为什么告诉我。”
沙哑的声线里声调没有一丝起伏,“乌丸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