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黑色紧身衣的木叶忍者微微抬眼,神情不悦,“废话真多,朔茂,我来迟点你就被炸成碎片了。”
“哼哼。”
重新执好手中的短刀。
两人背对着站立。
“就你一个人?”
“我一个人就够了。”海阳神色更冷。
“我这不是担心你嘛。”旗木朔茂连忙改口,“阳阳小宝贝儿?”
“闭嘴。”
海阳强忍住痛杀队友的冲动。
旗木朔茂见状,迅速正脸,“要争取多少时间?”
海阳深吸了口气,“能有多久就多久。”
他们的闲聊时间完全还不够进行的下去。
周围树上再次站满了砂隐村的忍者。
“不是说只有木叶白牙吗?”
为首的上忍低吼一声,“该死!怎么那个煞星也来了啊?他不是在东部战线吗?开什么玩笑”
并称木叶双子星的,一是白牙,另一个则是夜鬼。
旗木朔茂全然懒得理会,他直接环视了一圈,这片硬生生打出来的林间空地上,原本只有他一个人,现在多出一个援军海阳。
旗木朔茂握紧了手中的刀,对身后人道:“阳,今天我可赢定了。”
“别开玩笑。就你现在这个状态吗?”
海阳侧过头,“如果你求我的话,我倒是可以让你一只手。”
即便是封锁了战斗力主动融入这个世界,可他的身体素质然高出这个世界大多数的人。
……
旗木朔茂解决掉最后一个忍者的生命,看着年轻的忍者倒下,却旧死不瞑目地睁着眼,他利落地转手收起刀……半跪下身,无声息地帮青年合上眼。
这就是战争。
这就是逝去的生命。
而这一切,终将结束。
他起身,走向……不远处的青年。
青年无声地站在原地,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滑落,黑色的碎发洒落在他的脸颊,星眸如流水般的凝固在某个点。
狂躁的,恐惧的,疼痛的,不安至极的心情。
就连身上受伤的地方也奇异地不再感到疼痛,反而被一种更深沉,也更为压抑的欲望所欺压吞噬。
一步,两步。
越来越快。
越来越快。
旗木朔茂快速靠近了海阳的脸,满是鲜血的手混乱地用力贴上海阳的侧脸,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深吻住他的唇,滚烫的鲜血仿佛还带着死者的热度,混杂着铁锈一样的味道。
说不清是唾液,还是……什么?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抒发自己胸口无处可去的沉闷,像是喷发的岩浆般滚烫的热度伴随着极端的狂躁的宣泄途径,又像是野兽一样。
心脏跳动的声音在他耳畔无限放大,脑海飞速运转,他清楚这是错误的。
他却只希望这一刻能够无尽永恒。
“阳……”
在急促粗重的呼吸的空隙间,旗木朔茂喊出了他的名字。短暂的凝视了一眼海阳不变的星眸后,又再次更重更凶狠地吻上他受伤的唇。
海阳张开唇,任旗木朔茂狂躁却压抑地吻着他,炙热得好像能把人融化一样的唇舌越过他的牙齿,钻进口腔,不停舔舐吮吸着他的唾液。
像是……
海阳微微眯起眼。
……危险的野兽。
野兽吻住他的唇,不放过他全部的呼吸,急促的鼻息交融在一起。
尽管放任野兽触碰喉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对于他来说,却是享受。
旗木朔茂是个行动派,他永远都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渴求什么,以及他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