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我保证,我只是知情,我没干过。”
“你没干过?”关尧冷哼一声,“陈玉杰现在人搁哪儿呢?”
“死了。”于增一摊手,“遭报应了,那年刚杀完李且,他就喝多了酒,栽沟里把自个儿脖颈摔断了。”
“所以是死无对证。”关尧说道。
“警察同志,我真的……”
关尧一抬手,不想听这人狡辩,他问道:“然后呢?李光来咋发现李且是你杀的?”
于增吞吐道:“我在帮王厂长干完脏事儿之后,就挣了点小钱,我存不住钱,去找了个小妞儿谈恋爱。有一晚上喝多了酒,这,这嘴讲秃噜皮了,被人一引导,就把事儿说给她听了,然后,然后我被李光来找上才知道,原来那女的就是他花钱雇来调查李且死因的。”
“李光来为啥要调查李且的死因?”
“不知道。”
“不知道?”关尧不信。
“真不知道。”于增发誓。
“所以,李光来拿李且的死要挟你,让你帮他贩///毒?”关尧突然变了话头,他问道,“那你清楚王新生为啥要杀李且吗?”
“这……”于增一愣,他茫然地回答,“这个我说不准,好像是,是私仇吧?主要之前我不在厂里干,我连认识他都不认识。哦对,陈玉杰好像清楚,但我也没问过呀。”
这确实是个难题,于增的同伙陈玉杰已经死了,如今单凭他自己很难说清王新生到底为什么要杀李且。
关尧点了点桌子,换了个问题:“李光来清不清楚你手底下的这几个‘拆家’都是谁?”
于增“嘶”了一声:“他还真清楚,我给过他名单,但是他具体有没有越过我联系他们,我就不知道了。”
“那你最后一次与李光来联系是啥时候?”关尧问道。
“最后一次是……是去年六月份左右,那会儿我在鹤城,他还特地派人跑长途,给我送了点现货。”于增回答。
“现货?”关尧一眯眼。
“就是毒///品,大概10千克的冰,藏在家具里头运来的。我把这些冰分发给了宋晨和其他弟兄后,李光来竟然又问我要回去了5千克,他说他有大用……”于增皱巴着脸,问道,“警察同志,我真金盆洗手了,我坦白这老多,算不算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