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出了我的困惑，把我调到了这里，并且，他告诉我，有时候做事不要一成不变，需要懂得变通。”

郑怡看向了许南歌：“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懂得变通，你是不是就不会死，如果我懂得变通，在你出事的第一时间，就能采用一些极端手段，留下一下证据，或者录像，是不是就能查出来杀了你的凶手？”

她说着这些话，整个人都变得有点愧疚起来。

“抱歉，直到现在，我仍旧什么都没有查出来，不过在特殊部门里面，我倒是看过了不少案例，也懂了很多以前不懂的机密。”

许南歌听着这些话，眼眶微微有点红，她直接拍了拍郑怡的肩膀：“小古板，谢谢你。”

郑怡却笑了：“不用谢，毕竟我到目前为止，也没查出来你的……你姐姐的死因。”

许南歌却忽然上前一步，拥抱了一下她。

郑怡在被她抱住的那一刻，整个身体猛地僵住了。

许南歌开了口：“谢谢，我第一个朋友。”

郑怡是她人生认可的第一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