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着宋诗诗那么激烈的样子,他就忍不住开了口:“这个说不准,毕竟两边的车程也就六个小时,或许回去了呢?这毕竟是别人的私事,我也不好打听。”

宋诗诗就绷紧了下巴:“他怎么看上去一点也不伤心?”

宋锦川咳嗽了一声,语重心长道:“诗诗,不是每个人的痛苦都表现出来的,男人大部分都会将伤心放在心底,霍北宴这样强大心性的人,更是如此。”

“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