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承认好了,反正你再怎么狡辩都没用,我有监控录像作证据,扫描人脸后机器也说这个人就是你。”
牧野冬与其说是在与keta争辩,倒不如说是在梳理自己的记忆。
他并没有监控里这些事情的记忆。
要是监控没造假,那人看着确实很像他,除了眼眸颜色与神态。
就像,就像世界上还有另一个他一样。
“来人。”
keta挥挥手,背后冒出好多人。
他本就比牧野冬高。
keta居高临下。
“既然与父亲谈完了,就该回去了。”
若说在之前,他心中还有一丝愧疚,在收到监控后,这点愧疚就瞬间消失殆尽了。
眼前人伤害了他父亲,他是父亲孩子,应该为父亲报仇。
成功说服自己, keta身子挺拔,看向牧野冬眼神冰冷。
见牧野冬神情防备, keta双手抱胸看他。
“牧野你,不会想逃吧?”
像是在说什么好笑的事, keta露出八颗大牙,笑得灿烂。
“这整个山庄都是父亲地盘,你能逃到哪去?”
keta说着,转头看向牧野冬身旁的男人。
“管家,没听到我说吗?把他抓起来!”
男人不卑不亢。
“小少爷,我只听从老爷命令。”
“你,”
被当众下脸, keta握紧拳头,脸崩的紧紧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暴起,牧野冬站直了身子看他。
倒是管家的态度,让他有些意外。
只听老爷的话吗?
可牧野冬总觉得真实原因不是如此。
余光看看背后窗边不远处的轮椅。
他们这说话声音这么大,老爷都没被吵醒?
没错过他的眼神, keta挤开他们,大步往房间里走。
余光里,身旁的管家一点点攥紧了手。
牧野冬诧异看他。
keta几个大步到轮椅后弯腰行礼。
“父亲,很抱歉打扰您,”
keta说到这,管家动了。
他转身往房间里走,几步来到轮椅边,小心为轮椅上人盖上薄毯。
“老爷,当心着凉。”
keta觉饿得自己好像听到父亲叹气,站在原地等了会儿,一直没得到回答,他一点点攥紧拳头,心中满是不甘。
又是这样,
父亲又不理他。
小时候他总是被忽视,父亲理别的所有孩子,就是不理他,也不会对他笑。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其他人都死了,父亲还是不愿意看他一眼吗?
幼时的阴影回笼,不停在脑海中翻涌。
他看到管家正要起身,身子忽然一顿,弯下腰去。
在keta注视下,管家没一会儿站起了身,抬头看他。
“少爷,老爷让您将人带去那间屋子,新知少爷在那边抓住了个好玩具。”
那间房子?玩具?
牧野冬皱着眉看管家,心中升起不详的预感。
“去那边?”
keta转身的动作顿了下,转身看看牧野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