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进来啦。”

房门猝不及防被人打开,还是他们话语里主人公,新知。

小夏余光瞟了眼新戏,他脸色一下子就难看起来。

只是他坐在光线找不到的地方,光线昏暗,让新知不能及时感知到不对。

尤其小夏还坐在沙发上,新知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吸引了去,

“啊,牧野,你也在啊。留下来陪我玩怎么样?我好喜欢你。”

随着他的靠近,小夏能从他身上感受到熟悉的气息。

原本只是用来诓人的话语意外说重,小夏看看新戏,再看看新知。

耳边是新知不停叫他让他答应的话语,余光见新戏面上表情越来越冷,小夏轻咳一声,正准备开口,一旁传来呵斥声。

“新知!我们在谈事情,出去。”

“什么嘛。”

在喜欢的人面前被拂面子,新知也来了火气,他向来不是会委屈自己,重重的脚步声响起,他摔门而出。

头越来越痛了,又做不到用手揉脑袋,新戏越来越烦躁。

当了四十多年正常人,乃至天之骄子,忽然变成一个残废,不免心生扭曲。

明明一开始说着不着急,目光落在小夏完整纤细的胳膊腿,新戏眼中闪过几分贪婪。

“我也是为Psyche好,你早些帮我,我就能早点帮你把禁锢带解开。”

电视声音很低,像是背景音那般围绕在两人耳边,小夏闻言转头看新戏。

惨白灯光的照耀下,鲜红色眼眸显得更加妖艳怪异。

新戏见状心中不禁咯噔了下,反应过来后,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好笑。

面前人戴的可是限制强度最高的禁锢带,怎么可能能自己解开?

没错过新戏下意识往后缩动作,小夏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怎么样?”

“怎么样?”

轻声重复一遍他的话,小夏站起身朝他走去,话语懒散。

“先说好,带着禁锢带,我最多用三成力。”

“先开始先开始。”

新戏几乎迫不及待。

看着近在咫尺的脑袋,小夏眼底闪过一丝暗色,将手隔空放到他头顶。

捆绑太宰治绳子几乎有他手腕那样粗,总算割开,他的手腕也红了一圈,几乎破皮。

“嘶,好痛。”

太宰治最讨厌疼痛了。

绷带包扎下,伤口很少会受到刺激,可惜他手腕上没缠绷带。

挪到沙发后面,身子朝后仰,继续割绑住脚腕绳子。

相比手腕,脚腕快多了,没一会儿就解了开来。

太久位置一个动作,膝盖酸软,一走就痛,太宰治敲敲腿。

好一会儿,酸痛感得到缓解后,他从沙发后起身。

再次环顾四周,确认真的没有摄像头,太宰治嘟囔。

“还挺不专业。”

还是无所谓他如何?

太宰治觉得很有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

掀起一点点窗帘往外看,入眼所见是一大片鲜花,不知什么品种,在月光的照耀下,颜色泛深。

外面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是因为位置偏僻吗?

试图打开窗户。

随随便便一掰。

‘咔哒’,窗开了。

“所以说啊……”

小心推开窗户,左右环顾,确认外面没有人,他翻下窗户,只听‘唰拉’一声,他顿时被花丛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