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随她。 无非是时间罢了,十一年他都等过来了,他等得起。 凌晨5点,祁斯年醒过来,习惯性地从床头拿了一支烟点上。 他抽了口,烟过进肺里,一阵生疼。 他缓缓吐出烟丝,从枕下抽出一张白纸。 他清晰地记得那天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