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处瞎分配,怪不得每次考的分换不了一壶醋。”
……虽然这好像是在说写情书的姑娘,但是徐西临总觉得自己被指桑骂槐了。
相处一段时间以后,窦寻身上那层神秘莫测的皮渐渐剥落,徐西临发现这个窦大仙真的特别“会”聊天。
他们俩回家以后的日常就是:吃完晚饭,徐西临抱着自己生物课堂小测的卷子钻进窦寻屋里这回他考的格外惨烈,满分一百,班平均分八十三,他考了个七十九,被生物老师点名臭批,还捎带脚跟七里香告了他一状。
徐西临轻车熟路地翻出窦寻整理试卷的夹子,翻到自己要找的那张,开始对照着修改自己的错题。
窦寻探头瞥了一眼,说:“你这卷子……是预习的时候做的?”
徐西临虽然心气很不顺,但已经初步习惯了他的语言风格,大度地没跟他一般见识。
他没吭声,窦寻还不依不饶地追击:“这个题我在你错题本上见过……”
徐西临头也不抬地说:“那有什么不正常的?”
“……两次。”窦寻慢悠悠地补全了下半句话,“加上这次就有三次了,你那错题本真适合练字。”
徐西临:“……”
他从窦寻兜里搜出口香糖盒,倒出两粒,把糖当窦寻嚼了,心想:“现在闭嘴我不揍你。”
然而事与愿违。
窦寻慢吞吞地嘴欠说:“这种题也能连错三次,你要是犬科动物,这样的智力水平可能都进不了马戏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