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桐略显疑惑,眼神不自觉飘到教室里,张怡礼竖起个大拇指对着自己眨眼呢。

立马就心领神会!

好好的右腿说瘸就瘸,一手扶着墙,“下楼太急崴了一下而已,没多大点事。”摆摆手就要进教室,心虚的低着头,掠过他的目光。

本就演戏来着,一跟他对视指定得破防,先进教室为妙!

“跟我来。”

“啊?”阿这?倒也不必。

李禹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在抽屉里翻找着什么东西,余桐则跟个大爷似的翘着个腿。

“上次崴的也是这只脚吧?”

“上次?”恍惚间回忆起开学时的事,那会李禹盎还是个正经人呢,谁知道扒光衣服的底下藏着一个老流氓。

某人突然起了捉弄的小心思,翘在桌上的腿放下一脚关上他正扒拉的抽屉,起身顺势骑在了他身上,小臂搭在肩膀上。

李禹盎眉头一蹙,瞥了一眼虚掩着的门,“下来。”嘴里说着让她下来,底下的大手却抱着屁股狠狠的揉了两下。

笑意盈盈的眼盯着眼前的男人,鼻尖只差半厘米就要触在一起,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余桐的脸上。

柔软的指腹在男人的下唇摸了摸,掰着手指,“好多天没有做了喔...”嘴里喃喃自语,又似乎是在对男人说。

李禹盎默不作声,眼睛背后狭长的眼泛着危险光,看起来十分淡定,哪怕随时有人进来也丝毫不慌的模样。

他越淡定骑在身上的某人就显得越慌张,本想捉弄他一下,除了做那事的时候偶尔会见到他狼狈的模样,好像还没见过他慌神的其他时候。

假笑的面具逐渐产生裂痕,心脏在胸口大幅跳跃着,呼吸都被带的有些慌乱。

“继续说?还是马上做?”

“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