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近两百记,于是周知璟只能每天下值后到上官府领取三十记戒尺的惩罚。
身后挨了几天,也许是伤口处理及时,臀丘没有一处破皮,连淤紫都没有,只是有些红肿。但连续几天的惩罚让肌肉变得格外敏感,当戒尺压在屁股上时,周知璟就害怕地闭上了眼睛。
在诏狱什么刑罚没见过啊,堂堂锦衣卫周镇抚周大人哪里能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能被戒尺吓懵,戒尺抬起时,周知璟怕得要死却不得不主动抬起屁股迎了上去,他能清楚地感觉到沉重的紫檀木落在**,发出啪啪的清脆声,与此同时,一股剧烈的疼痛从身后传来,似乎要把前几日挨的打都激发出来,周知璟紧紧咬住嘴唇,将即将出口的惨叫吞了回去。
他深吸了口气,抬起屁股,他自以为毫不畏惧的英勇姿态落在他师父眼里,不过是小孩子爱面子的逞强,明明害怕得要死却强撑着一口气,隐忍着承受责罚。
似乎想让他充分体会痛苦又不至于伤害他,戒尺落得很慢,每一记都给他造成了巨大的疼痛,只在屁股上留下一道红痕,然而几记戒尺都落在左丘,周知璟能察觉到左边臀部如发面馒头一样迅速**起来,比另一边要高出一指多。他徒劳地扭动着双腿,大腿因为疼痛而颤抖不已,他的呼吸声渐渐不稳,撑在桌子上的双臂也开始发软,但他没有叫喊,也没有求饶,乖巧地挨打,痛得狠了也只闷哼一声。
上官苍没有训话,这个徒儿颇有主见,他并非不知道对错,再来一次他一样会做同样的选择,一时之间书房内只听得到单调的责打声和青年隐忍的闷哼声。
周知璟很想让师父换一边来打,但这种羞耻的话他说不出口,只能徒劳地忍受着,腰臀越来越低,眼泪也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等到戒尺放过他伤痕累累的左边臀丘时,周知璟终于松了口气,虽然戒尺落在右臀一样疼,但比先前无止境的难以忍受的疼痛好受多了,然而左边屁股仍然会随着板子启动时的震颤而一跳一跳地痛,这种痛让他想忽视都难,这种感觉就像有两个人一左一右在打他的屁股。
戒尺在他腰间点了点,周知璟吸了吸鼻子,抬高腰臀,满怀恐惧地将可怜兮兮不打都痛的臀部送出去。戒尺一板一眼地抽在他屁股上,一点点给他屁股上色,他的闷哼声越来越难以抑制,最后他不得不咬紧嘴唇,将自己的双腿牢牢钉在地上,仅剩的羞耻心让他没办法在长辈面前做出扭动挣扎的丑态,他只能苦苦挨着,极力隐忍着。
最后几记落得格外重,昭示着今日惩罚的结束!屁股上跟烧起来了一样,周知璟一只手抬起来伸到身后,又徒劳地缩了回去,他的乖顺并没有让师父减轻力道,因为他知道青年乖巧可怜的表皮下是怎样一颗桀骜不驯的心。
三十记罚完,上官苍收起戒尺,倒出药油抹在小徒弟臀上,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既是惩罚,从教训青年到上药,他都没有留情,而且这点伤跟他教训儿子完全比不了。青年沉默地忍受着,药油带来阵阵清凉,缓解了伤处的肿痛,但揉伤时带来的痛苦不亚于再挨一顿打。
处理完伤口,上官苍拍了拍青年屁股,“滚起来。”
周知璟满脸泪水,无颜面对师父,更不想让师父看到自己哭泣对于他来说,眼泪是懦弱的表现。他双臂撑在书桌上,头低低垂着,肩膀一耸一耸,让人不难猜到他现在的状态。
上官苍拿了本书站在窗边背对着青年慢慢看着,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给足够的时间给青年收拾情绪,过了很久,青年才直起身穿好裤子离开。
虽然及时上了药,身后还是有点痛,翻身时很明显,周知璟以为自己会失眠,但当晚睡得很好。
第二日早朝后,周知璟被皇帝唤到了养心殿。
“过来。”
周知璟以为皇爷找他是有要事,听到这样的命令挺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