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上前将人扶过来面向自己,指腹擦去omega源源不断的泪水,轻声说,

“从北区回来去给你送长寿面,还是管家将画展邀请函递来我才知道原来初中时便默默喜欢的小画家,就是我的眠眠。”

陆承誉轻声笑着,试图缓解这苦涩的气氛,继续同他说,

“第一次对你提出约会邀请,说是以莫蔚画展的名义,也是因为知晓有Mian的画会展出。其实……对莫老师的画感触不深,只喜欢你。”

“好几年我都在关注着你的动态,可惜你的画总是在莫蔚画展的角落处,有时甚至宣传海报都不会点明。”

“所以我只能亲自去看每一场,去找有你的画。有时画展在国外,课业安排导致行程不准时,去的时候都被买走了。只能拍下展览照片,聊以慰藉。”

林隅眠再也忍不住,扑进陆承誉的怀里,反复说着“谢谢。”

陆承誉将他紧紧抱住,右手轻抚omega的后背,耐心地一遍遍通过抚摸,缓解他的情绪。

“这么多年,一直坚持画画而做的每场公益,我都清楚。第一次以个人名义举办的画展上,只有《念》的作者署名为林隅眠……

“是因为,那是全场唯一一副不参与义卖的,对不对?”

“嗯。”林隅眠点点头,仍然抽泣着。

“所以,我……”陆承誉也有些喉间发紧。没有说完下半句。

二人只静静拥抱在原地,任由风吹动卧室的窗帘,带入阵阵蔷薇的花香。

所以,他后悔将林隅眠那么轻易地留在原地,无论如何都应该陪着omega度过才对,或许在订婚前还有转机

也后悔自己低估了林隅眠的情意,向彼此靠近的步伐,林隅眠一点也没比他少走。

于是,立即决定一定要将林隅眠永久标记。不管恨他也好,还是怎么样。他根本无法接受,眼睁睁看着林隅眠成为自己真正的嫂子。

林隅眠发情期被提前的同时,陆承誉的易感期也一并提前。

他是二次分化才成为的s级alpha。

相比较天生的s级,易感期一年频率高达3-4次。所以离开林隅眠后的两次易感期,他都是在高热、喝不完的抑制剂中度过。烧得都快意识不清,还要强撑着在北区前线工作。

在分化前一直被,与出生时就是s级alpha的哥哥进行比较。

日积月累下,始终被忽视的不甘造就了他从小便不服输的性格。学习也比同龄人更为刻苦与努力。

本以为,自己靠这些便不会比大哥矮一头,不会被埋没。没想到11岁时,谢婉茹又剥夺了他所有机会……

……

从过往抽离,陆承誉眼神闪烁了下,将面庞贴近omega的脸颊与之亲昵地磨蹭……

都过去了,那些灰白难堪的过往。

17岁的陆承誉,曾被李雨、林隅眠和Mian,如此坚定地选择过。

好似花费所有幸运都只为等着这件事降临。

他心头一热,猛地将林隅眠横抱起来,将之平躺放在卧室的书桌上。

窗外闯入的金色扑簌在omega的双眼中,衬得茶褐色的瞳仁越发浅淡。他扯下omega的牛仔马甲,衬衫也解得有些急不可耐。

“等……等下。”

林隅眠想要阻止,此时窗户大开,位处六楼。哪怕是交谈声大了点,都有可能给楼下在窗边的学生听到。

“等不了。”陆承誉喘着,摘下眼镜扔在一旁,俯下身深深地注视着他。

随后缓慢进入了,衬衫被扯得松散敞开,上半身都浸在夕阳中的林隅眠。

他的动作重而快,语气是轻和的,源源不断吐露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