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陆承誉狠狠顶入,腰部动作愈发狠厉,“水都洇湿了床单。”

“就是喜欢我狠狠操你。”

“口是心非。”

一字一句说着,并不动声色地欣赏omega此时羞愤不已的表情。

陆承誉一贯在床事上都是粗俗外张的,林隅眠被这些淫词浪语刺激得腔内又涌出大量温热液体。

被春泉裹住的陆承誉爽到粗喘不断。

“眠眠……”他仰起头大口喘息,真心实意地称赞道,“怎么这么会流。”

即使隔着套,热度与紧致度依旧不减,甚至因为少了直接被春泉打湿的刺激,陆承誉的时间可以更久。

……

“要射了。”陆承誉提醒他。

“闭嘴……”omega歪着头,满脸红晕微微喘气,闭眼等待着顶峰来临。

“想在生殖腔里射。”

陆承誉得寸进尺,将双肩的长腿放下,俯身彻底压在omega身上,林隅眠那笔直修长的腿被分开得几乎快成直线,

二人私密部位紧密相连,粘稠、狼藉的一塌糊涂。

抑制颈环已尽全力抑制着信息素的平衡,虽然没有被迫发情,但将人淹没的快感浪潮还是让生殖腔颤颤巍巍地张开,

迎接着,仅头部,便比腔口大一圈的凶猛性器。

狠狠破开生殖腔,陆承誉在林隅眠哭叫声中,发出一声低沉嘶吼,浓白爱液全部灌入套中。

性器一抖一抖,射了足有大半分钟。

林隅眠先他高潮,陆承誉的小腹被喷得全是春泉,与此同时,omega尺寸秀美的性器也迸发出大量被憋了太久的浓液,全部溅在自己白玉一般的腹部上。

陆承誉作恶欲起,双指擦过omega的小腹,随即将沾满白浊的双指塞入林隅眠口中,暧昧浪荡地搅动、抚摸着omega温热的唇与舌。

“好吃吗?”alpha俯视他,调笑着问。

林隅眠眼睛盯着他,似乎终于要占据主导位不再被动一般

于是陆承誉便看见,白蔷薇捉住他准备抽离的双指,轻轻舔舐了一下泛着水光的指腹。

嫩红带着白浊的舌尖与指腹的碰撞,形成最靡艳的风色,指尖传来的触感,酥麻到陆承誉的心里。

omega一双桃花眼同时微斜着瞥向alpha,颇有挑衅的意味。

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

陆承誉又硬了。

随即,耳边是omega冷清中带着勾人的评价,“还行,下次尝尝你的。”

夜实在还长。

一次根本不足以,把不知天高地厚的omega教乖。

……

再度睁开眼已是第二日快正午时。

林隅眠活动了下酸痛的躯体,抬首望去,已不见陆承誉的踪影。想起昨夜入睡前陆承誉的话,此刻应该是已抵达陆家。

不知道怎样的风雨,会等着陆承誉。

他拿过手机,拨打着陆承荣的电话, 可惜,那端迟迟无人接听。

林隅眠不死心,又接连拨打了几个后,终于放弃。

他捏了捏眉中,一起身,差点摔回床上。

陆承誉在床笫间从来很少当人。

林隅眠恨恨地想着,面上可见缓慢升红。

直到昨夜,抛去酒意与发情期信息素的加持,林隅眠才算真正意识清晰地,感受被占有的全过程。

真不知道自己那12天怎么熬过来的。

……

在餐厅落座后,桌上是已被佣人复热后的早餐。按照平日晚起,早餐只会通通重做,直到林隅眠醒来,并十分钟以内端上前来。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