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爽完翻脸不认人?”

林隅眠张了张口,想不到话来回应这有些粗俗、莫须有的指控。只得恨恨地扯过陆承誉手里的花洒,背过身清洗着。

17岁,

身姿体态最美好的年龄段之一。

光洁细滑的后背在灯下像一铺白玉,腰似乎只有陆承誉一掌伸平的度,细得很。

尾椎那还有微微凹陷下去的窝,紧接着就是挺翘的浑圆和线条流畅的双腿。

他猛地拉过林隅眠来至盥洗池前,这里有一方恰好可以照到两人大腿处的镜子。

陆承誉双手撑在洗漱台上,俯身将白蔷薇圈在怀里。他盯着镜子里眼角春潮未褪的林隅眠,缓慢地说道

“好好看着,”

“自己是怎么被我干的。”

……

紫红粗长的性器缓缓进入着那窄湿的后穴,林隅眠叫得嗓子都直了,头拼命抬成快与后背紧贴的角度,眼角溢出源源不绝的泪水。

撑在洗漱台的双臂颤抖不已。

“不……”

陆承誉一只手固定住他乱扭的腰肢,一只手抓着他单薄的右肩膀向后掰扯着。林隅眠的腰深深下陷,整个人被折成了C状。

由于身高差,微踮着脚才能将陆承誉的性器全部吃下,双腿因此绷得更直,比芭蕾舞者还要漂亮。

“放松点。”

陆承誉声音暗哑,固定腰肢的手拍了下与小腹紧紧贴合的臀部。明明没用力,圆白上还是出现了粉色指痕。

“你……”林隅眠被拍到浑身一激灵,咬得更紧了。

见主动放松行不通,直来直去的陆承誉双手掐住他的腰侧,开始狠命地撞起来。

捅会就松了。

一点没有准备的林隅眠被撞得身体微微抽搐,微张的唇忽地吐出半截软舌,大滴大滴泪珠滚落。

他双手紧紧抓住洗漱台的边缘,被顶得双腿发颤,粗长滚烫的性器每次贯穿到底,退离时摩擦出阵阵灭顶的快感。

不疼,很舒服。

s级omega被进入的那一刻就会做好承接一切的准备。

眼见小腹暖流更甚,生殖腔有逐渐打开的趋势,林隅眠这才后知后觉。

被干到声音断断续续,仍然艰难地喘着说完,

“套……戴上。”

陆承誉一个摆腰猛顶,头部已经撞开部分腔口,他重重戳弄着那不断分泌的泉眼,粗声粗气地低声说。

“在顶楼时没套,也没见你害怕。”

他俯身舔弄着omega微微发热的腺体,一边伸出双指玩弄白蔷薇因快感而吐露的舌头,一边发了狠地冲撞着。

林隅眠难堪地闭着眼,认下他所说的事实。

是的,在不知道陆承誉的身份,白蔷薇就敢将自己交在他的手中。无视联姻的本质与归训,看似乖顺,却处处都在做离经叛道的事,

比如现在,正被未婚夫的弟弟压在浴室狠狠后入着。

羞耻与叛逆的快感充斥感官,林隅眠睁开眼睛看向镜子,决定直视这一切。

镜子里的omega已经快要被肏化成一汪春水,隐隐约约窥视到紫红物件在身后进进出出。

陆承誉在镜中与他对视,胯下冲撞愈发用力凶猛,

“是真的不怕死吗,林隅眠。”

“早……早就……完了。”

林隅眠仰着脖子,眯起眼睛张着嘴,一副深陷欲海的模样。

腺体仍然在诱惑着身后的alpha,陆承誉再一次地,问起当初天台时,已经问过一遍的问题。

“想被我标记吗?”

林隅眠高潮将至,只闷哼着垂头,并不应答,陆承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