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整洁的面料都皱巴。
陆承誉一边用力猛干,一边亲亲他的额头,随即舔咬着林隅眠的耳垂喘问:“怎么了,太舒服了?”
“恩……”喝醉的林隅眠难得诚实,承认后,再小声说:“别在腔内……那样……退出去。”
“可之前都爽得流白浆了,为什么不要,嗯?”陆承誉酒意也没散掉多少,便直来直去地问。
林隅眠咬咬唇,终于把内心已经结痂的伤口主动揭开:“太难看了,没有任何尊严……我是……我是董事……工作都受了影响……”
alpha这才稍稍停下,盯着林隅眠低垂的眉眼,忍不住低头吻上:“别怕……再试试,相信我……”
紧接着动作迅速加快,不停顶撞记忆中omega腔内的多处敏感点。
或许这就是脱敏反应的第一步。越是难以直视的回忆,通过再一次经历,再到多次经历,就会模糊当时的痛苦。
林隅眠终于被撞到只能发出急促又尖锐地呻吟,脸完全埋在陆承誉的肩膀处,眼角含泪。
他真的感觉,快要来了。
伴随最后一记猛撞,omega仰头,浑身发抖,尖声哭叫着到达了腔内高潮。尽管穴口紧紧包裹住alpha性器,但还是因为腔内喷涌出的大股大股的水,多到像失禁一样,淅淅沥沥流出来。
陆承誉就着这些温热的水,也闷哼几声,调整好想立即内射的渴望,插得腔水四溅,最终感觉来临迅速抽出,射在林隅眠的腹部处。
水混合白浆倾泻一地,打湿了陆承誉那双用料奢贵、价值几十万的手工尖头黑色皮鞋。
几十万瞬间报废,无法第二次再穿。
极度快感过后,甚至让醉酒的神智都明了几分。
陆承誉深深注视着他,林隅眠也丝毫不惧,两个人的眼里都盛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是爱?是恨?是厌恶?是想念?
不重要。
很久过后,二人的呼吸逐渐平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