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我和他清清白白。另外,目前境地,我们不适合讨论这个话题。”
陆承誉冷冷哼笑一声,“那讨论什么?”
随即起身,走向林隅眠。
见陆承誉目光如炬,还有那一抹血总是刺目,刺得omega内心翻山倒海,便垂下眼眸不去对视。
“讨论……离婚?”站定后,陆承誉低声问。
见林隅眠不回应,陆承誉用拇指指腹抹去唇边鲜红,再重重印按在林隅眠的心脏处并往下一段,用力擦出已有些氧化的棕褐痕迹。
撤离时,有意无意间,在林隅眠敏感的乳首处暧昧碾了一圈。
所穿白衬衫轻薄透气,导致alpha指腹温度像是会灼伤人似的,让林隅眠瞬间抬头盯住陆承誉,眼神里有一丝不可言明的羞愤。
“如果百般激怒我的最终目的是这个。林隅眠,不如和你的干弟弟共同策划怎么杀了我。”
“等成寡妇,就自然而然离婚了,再光明正大和他搅和在一块。”陆承誉嘲讽似地笑说。
“否则,你想都别想。”
说完低头,按照惯例吻了吻林隅眠的唇角。
血腥味冲得林隅眠忍不住皱眉,想开口提醒,要重视胃部应激性溃疡出血的后遗症,毕竟陆承誉自大学时肠胃就十分脆弱。
可怎么也说不出口。
只伫立在原地,听身后陆承誉扣上袖扣、戴上联盟徽章的细碎声响,以及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林隅眠明白,至此,再也回不了头了。
先前所有误会与隔阂,还有埋下疑心的种子,让二人每次发生争执时,都死灰复燃一般扩大化、加深化,已经很久且无法再去和陆承誉好好交流。
微叹口气,他转过身。
没想到陆承誉仍然安静待在门口,没离开。
alpha一副没料到omega会突然转身的神情,目光闪烁了下。
此前很多时候都默默注视林隅眠的背影,注视到心里不舍稍稍减轻时,才离开鸾山。这几年他都是这么过来的,从来不抱期望。
收回目光,alpha抬步正要离开。
“……你的胃对几种药物成分过敏,和私人医生说时要记得提醒。”林隅眠突然说。
脚步微顿,陆承誉嗯了声。
两年后,云湾。
陆家与魏家的正式联姻,让几乎所有媒体目光都放在了这场政商联盟上。魏家水涨船高,一时间风光无限,一举跃为与顾家齐肩、不分上下的豪门。
化妆室里,极其美丽却沉默坐在那儿的omega,手中反反复复摩挲一对珍珠耳环。
身旁站着一位大概十几岁左右的alpha。alpha身材挺拔,眉目俊逸,浓睫低垂,此时正陪同omega一起看向那对耳环。
“青墨,赫扬。” 门外走进来的林隅眠轻声道。
梳妆台前的omega与alpha齐齐回头,不约而同地喊了声爸。
林隅眠走近,也看到那副耳环。
“……婚礼策划人员,都在门外等待。”忍不住微微叹气,林隅眠拿过耳环替青墨戴上。
等青墨随着工作人员先去等候室准备上台时,林隅眠仍然在原地怔怔出神。
拖了两年,还是走到这一步。
韩检毕业后留校任教,远在s市,母亲也被其接到s市去,很大概率不会回到首都。魏凌洲这两年倒没有折腾出什么额外的丑闻,就是时常前往陆园或首都外交学院找青墨。
时间一到,再也无法挑出魏凌洲错处的青墨,认命选择顺从。
更重要的原因是,韩检这些年杳无音讯,没有再联系她,没有再给青墨一点幻想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