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反抗之力。很快身下一阵发软,意识逐渐开始模糊。
万万没想到,陆承誉再一次做得出来,用信息素强迫他的事。林隅眠双眼含泪,咬牙切齿骂道,“畜生!”
完全失去理智的alpha不以为然,将他捞起横抱着走向床。
“陆承誉!别做让我恨你的事!!”
林隅眠已经快说不出话来,一股接一股此前从未有过的灼热快要将他烧毁。他像是被剪去指甲的猫,隔靴搔痒似地警告了那么一下,却反而挑起alpha更加恶劣的施压。
“不是早就恨我了,有什么区别。”
alpha用力扯下领带将林隅眠的双腕紧紧捆绑几个来回,毫不客气地将人翻转过来,背朝着自己。
随即俯身,狠狠咬上omega暴露着的、脆弱的腺体。
林隅眠浑身颤抖,被迫接受这过于猛烈的信息素,小腹暖流阵阵。想放肆交合的生理性反应与厌恶远离的意识纠缠不休。
他最终逃不过永久标记下,对自己一生的禁锢与控制,仍如之前很多次,陆承誉将他狠狠按在床上贯穿不止。
被捆绑的双腕,高高抬起的臀部,此刻毫无尊严的、被后入的跪趴姿势,以及单纯被陆承誉用来泄欲的处境,与此同时,还要咬紧牙关克制来自生理反应的灭顶快感。
这些都快要将林隅眠逼疯!
陆承誉才不会管蔷薇应该生长于雨露和温土,他就是要一把火原地烧了,这是他认为的另一种圆满和幸福。
他一边粗喘,一边快速操干着身下的omega,酒精作用下早就将苦闷与不舍的情绪放大,可他已经不会好好说话了,高位处了太久,居然无法再用平等的身份去祈求爱人的停留。
他一遍又一遍地进入与退出,用语言去折辱着被操到有些意识不清的林隅眠,
“离婚以后,靠着抑制剂过一辈子?”
“是这么想的,是不是。啊?!”
“忘了每每发情期那12天,都是在我身下怎么浪叫的吗?”
“嫂子,给我生了两个孩子,离了我后,是不是还妄想要找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