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彻底底的失败。
“养我?你除了偶尔几次回来,跟养了一条小猫小狗一样丢点钱给我花花,你有关心过我吗?!”
“这么多年,我喜欢什么,爱吃什么,在学校怎么样,你清楚吗?!”
唐非绎忍着痛,不甘心又愤恨地冲蒋予乘发泄怒火。
“你喜欢钻研造出各种奇怪的药物,喜欢化学,爱吃金枪鱼,爱喝不加糖的拿铁,在学校前段时间还获得了化学竞赛一等奖。”
蒋予乘一边缓慢地放下枪,一边一字一句地说着。
随即不顾唐非绎错愕的眼神,转身准备离开。
失望的情绪越来越盛,他恨不得明天就“死”。待在这暗无天日的唐家,替人谋划这么多年,到头来落得一场空,甚至最基本的尊重也没有。
手刚放在门把上,身后却传来一声暧昧又浪荡的“小妈。”
蒋予乘浑身僵硬,慢慢转回头,一双眼里深到看不清任何情绪,他像是不敢确信,竟然重复问了遍,“你叫我什么?”
“小妈啊。喊错了吗?”唐非绎一边忍痛嘶气,一边不依不饶,
“第一次爸爸让我喊的时候,还在现场目睹一场活/春/宫呢。小妈总不能连这也忘了。”
眼见蒋予乘双目渐渐泛上赤/红,心中扭曲快意更盛,唐非绎主动提起两年前那个开荤的夜晚。
“你明明从门外听见了我在房里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却后来连回应都不肯给,甚至躲着我。”
当时刚成年的唐非绎,正压着一位身材与蒋予乘极其相似,眉目也有几分神似的alpha猛/干,口里全叫的蒋予乘名字,浑浊不堪。
“啧。内/she时那alpha还哭了。和我记忆中小妈哭的样子,一模一样。”
咔哒声响起,枪的保险栓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