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直至有了血腥味,才暂时分开并分别低声喘着。

陆承誉的下唇被咬破了皮,挂着血渍显得面色透出股阴郁的白。

然而却不忘抬起膝盖顶了顶omega双腿中间明显的起伏,语气带着明显的故意与暧昧,喘笑一声道,“看来很想我了。”

“滚开!”林隅眠被戳穿不免有些恼羞成怒,还想怒斥,alpha下一个吻就轻轻落在唇角,这番作为倒让omega暂时愣怔,吞回了已至嘴边的话。

第三次。

“慢、慢点…….陆承誉!”omega忍不住夹着alpha的腰。

休息室里是全是omega破碎的哀求和

alpha隐于止咬器背后,沉闷灼热的粗喘声。

这场梦,太真实了。

逐渐退烧的alpha将最后几股温热白浊喷入套中时,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这句话。

他低头看着身下双眼含泪的林隅眠,像是害怕梦很快醒来

单手取了止咬器扔在一边,随即吻了上去,唇舌拼命厮磨,啃咬,难分难舍。

口勿/完,陆承誉直起身,低头扌无扌莫林隅眠的鬓发,脸上看不出来是什么表情,只问,

“还记得在天台第一次吻你的时候吗?”

“……”

“明明就紧张害怕地氵军身发扌斗,却也不逃……”

“说这些有什么用。”林隅眠从桌边抽了张纸,擦擦嘴边水痕后不太自然地转移目光,侧过头不去看他。

“只是怀念。”

“呵。”冷笑一声伸手用力推开alpha后,林隅眠拿起文件,整理好衣服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陆承誉就这么看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在书房门外。

“当年没逃,现在也别妄想。”

将策划大纲交给团队后,林隅眠心里的事总算解决掉一件。或许说,避免与陆承誉直接接触、交流的机会又少一个,这让他倍感轻松。

只是一个人坐在落地窗那儿,回想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说不怀念是假的。

当年预备校那么艰难的时期都携手一起走过来了,没想到赫扬出生后却发生了这么多事,连带着过往那些根本就没有抚平的伤痕又再一次脱痂流xue,痛得omega甚至一时间无法找到平衡治愈的点,只能粗暴地选择避而不见,试图交给时间解决。

但陆承誉绝不会放任他自己慢慢想通,总是一遍又一遍,强硬地迫使他很快做出反馈,无论好坏。仿佛只要给了反馈,就能体现omega在乎他的所作所为一般。

接到秘书电话的那天,林隅眠在陪喝完奶依旧精神的赫扬玩。

已经将近半岁,小alpha性格越发活泼,会经常用只有一颗鸡蛋大小的小肉拳握住林隅眠的食指,而后咧开嘴笑,脸颊堆起的肉肉整整两团,模样讨喜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