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端坐听着。

简而言之,就是在一个多月前的某一天,张生的父亲突发性地暴饮暴食,老爷子当日忽然变得六亲不认,只一味让膳房上菜上肉,吃了整整半天仍觉不满,甚至径自到了膳房啃起了生鸡生鱼,茹毛饮血的样子着实吓坏了张家人。

张生等自然觉得老爷子中邪了,请了一堆散修道长甚至还有和尚来驱鬼念经,第二天老爷子竟真的恢复如常了。只是对昨日发生之事毫无记忆,只说自己前日一觉睡下,醒来便是现在。

张生给请来驱鬼的那些人都包了香油钱,恭敬地送走了。

谁料第二天他的母亲又中了邪,只好再去把人请来。

翌日,老太太也恢复了。

张生没敢在让那些捉鬼的走,留众人在府中多住了几日。大家也向他信誓旦旦地保证绝对不会再有类似事件发生。

结果,他自己中邪了。

如此三天两头便有一个张家人中邪,今日是他夫人,后日便是小妾,再之后又从张父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