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时候都容易浮想联翩甚至锱铢必较。
看着他步步逼近,姜时晚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你……”
不待她说完,孟廷舟猛地将她的头一按,迫使她半跪下来对着自己,此刻他眼中欲火重重。
“磕头就不必了,用你的嘴道歉吧!”
他不顾她的挣脱与反抗,硬生生让她直面自己:“至少表达一下你的诚意。”
直到他满腔的愤妒释放出来,姜时晚才得以解脱地倒在地上。
孟廷舟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挽了挽袖子:“今天的道歉,我先接受了。”
“但是你刚才对着宋淮之可不止说了一次对不起,好好想一想,自己说了几次?”
“我这人比较务实,不喜欢那些虚头巴脑的,说就不必了,你用行动表示可好?”孟廷舟用手佯装替她捋了捋头发,“这样我既能接受你的道歉,又能满足你的寂寞。岂不是两全其美?”
等他出去后不久,云裳和雪迎便悄声进来:“夫人,都督命奴婢们将夫人身上的所有身外之物全部除下丢掉,等夫人沐浴更衣后再让上药。”
等上完药后姜时晚只是披着薄如蝉翼的纱衣安排趴在床上,雪迎说:“夫人放心,这里没有男眷,纱衣能让膏药减少摩擦,有助于背部伤口的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