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世家公子的颜面何其重要,他咬了咬牙:“你若是有苦衷跟我说,我会试着帮你,毕竟国公府的面子,谁也不敢轻易拂了。”
姜时晚声音冷冽:“如果我没记错,国公府素来以情意示人,只是当日贵府避而不见,唯恐惹祸上身,我又怎敢再轻易开口呢?”
见她丝毫不留情面,沈云祁兄妹俩脸色顿变,这时候周围三三两两围了一些人。
沈云祁的自尊心开始作祟,一把攥住姜时晚的手腕:“我倒要看看,是谁敢染指国公府定下姻亲的女人,就算他日本公子要你做侍妾也轮不到他!”
一只手按住沈云祁的肩膀,他猛一吃痛,回头看到聿风凶神恶煞地盯着自己,命令的语气:“松开你的狗爪子!”
堂堂国公府公子哪里这样被折面子过,愤然伸出手指:“你知道我是谁吗?”
“咔嚓”一声,聿风面无表情地拧断了他的食指。
沈云祁痛的叫出猪叫声。
聿风视若无睹,护送姜时晚出了门。
沈云襄扶着沈云祁追了出去,眼看着姜时晚由人小心翼翼搀扶着上了马车,他心有不甘极了。
冲着马车癫狂道:“姜时晚你知道你父亲为了保全你牺牲多少吗?早晚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闻言,姜时晚驻足停留。
聿风提醒她:“姜姑娘,该走了。”
看着远去的马车,围观的人中不知谁说了一句:“那好像是都督府的马车。”
第五章 本督身上你哪里没有看过?
“不可能。”
沈云祁的脸色颓败,“孟廷舟与兵部素来不合,她父亲获罪是因为得罪了都督,想必孟廷舟也是恨极了姜家的任何人,她怎么会跟他扯上关系?”
沈云襄关心着他的手指,愤愤道:“大哥,她一个穷途末路的女人,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我们还是快回去,找个大夫看你手的伤势要紧。”
沈云祁瞧着远去的马车,诡笑一声:“当初姜行远为了不跟都督府联姻,连夜找上国公府结亲,他若泉下有知,知道现在姜时晚跟孟廷舟攀扯上关系,一定死不瞑目吧!”
“哈哈哈……”
马车停在都督府大门。
孟廷舟正与幕僚在宴厅饮酒,蓦一抬头,瞥见一个戴着帷帽的身影沿着廊庑款款经过。
顺着他的目光,在座的人也纷纷侧目。
虽然只看到一袂裙角,但是无人不愕然。
徐副使揉了揉眼睛,伸手攥着边上的人问道:“那……那是一个女人吗?”
“别问我,问我我也是这般诧异。”
这些幕僚跟随孟廷舟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都督身边有女人。
虽然连脸都没瞧见。
裴庆附在孟廷舟耳边将街市发生之事一一告知。
“跟紧沈云祁,从他这里顺藤摸瓜。”
孟廷舟捏紧了手中的杯子,他倒要看看,当初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姜行远宁愿将就女儿的婚事,也不要都督府这门亲!宁愿背负千古罪名拒不出兵为的就是看他死!
今日姜时晚在街市露面相信很快便会传至朝野,他就是要看看,哪些人会按捺不住。
姜时晚在后院随意吃了一些便开始整理今天从聿风那里搜刮来的银两。
数了一数,足有几十两银子。
不愧是都督府,出手果然阔绰。
宴席结束后,孟廷舟几乎是被人搀扶着进来的,他素来自制力极好,也只有在自己府中才会多饮一些。
看到姜时晚在看话本子,他凑近去:“看什么东西这么入神?”
姜时晚合上话本子:“不过是些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