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1 / 2)

孟廷舟停下来:“夫人叫我有事?”

他平静地可怕。

姜时晚走过去,站在他面前:“刚才阿别烈说的那些话你不要当真。”

“嗯。”

姜时晚鼓起勇气主动去拉他的手,却被孟廷舟避开。

她一下子愣在原地,怔怔地看着他。

孟廷舟这才看了她一眼,准备走。

姜时晚再次拉住他地手臂,她垂头哭出声:“我没有。”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止不住地掉眼泪:“我没有骗你,我没有用红花堕胎,更没有和阿别烈打成什么协议。你可以问我,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感受到她靠在自己怀里哭的伤心,孟廷舟沉默半晌,终于开口:“我说过你要什么我给什么,甚至是我的命都可以给你。”

“有时候我情愿你要我的命,也好过一次一次的利用。”

他惨淡一笑:“可能这不能怪你,是我自己一厢情愿把虚假的美好当做了真情实意。要怪的话,就怪我太爱你了,爱到没有自我,只要你一个眼神,一个笑容,我甘之如饴。”

“不是的……不是的……”姜时晚抬起泪眼摇着他的手臂,“不是虚假的,我是真的做好了打算要留下来,我是想要跟你,跟阿宥还有肚子里的孩子过日子的。”

孟廷舟用手指揩了揩自己的眼角:“是的,不是假的,有时候假亦真时真亦假。”

他抽出自己的手臂毫不犹豫地走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夫人怕是不好了

躲在暗处的燕锦曦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她浮现一抹冷笑:姜时晚,也该让你尝尝被抛弃的滋味。

什么最难受,莫过于被在意的人践踏自己的一份真心。

姜时晚被带回住处的时候,整个人形容枯槁。

雪迎吓坏了:“夫人,您可千万要振作,只要您好好的,奴婢愿意为您做牛做马。”

姜时晚痛苦地扶着胸口,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梅大夫吓了一跳,见她意识薄弱,立刻让雪迎把人放下,对其施以扎针。

看着陷入昏迷的姜时晚,雪迎吓得哭出了声:“梅大夫,夫人还好吗?”

梅大夫沉吟:“夫人本就小产过后虚弱,加上悲愤欲绝,只怕……会落下病根。”

虽是进入三月,室内依然烧着地龙。

孟廷舟敞开胸膛,隐约露出胸口狰狞的伤口,一杯一杯喝着酒,

阿史依伴随左右,时而翩翩起舞,时而给他斟酒。

每次梅大夫来诊视的时候,都忍不住进言:“都督好歹珍惜身子。”

“本督征战了十年,经历了朝堂震荡,又经历了迁徙北境,实在有些累了,也该好好享受几日好光景。”

“可是都督……”

“梅大夫,本督知道你的心意,本督心里亦有打算,只是放任一段时日,本督实在是累了。”

“都督,夫人她……”

孟廷舟将手里的杯子扔地老远,声音淡淡:“夫人那里有你,本督很放心,你不必通传。”

梅大夫只得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只得恭谨退下。

“都督。”阿史依依偎上去,靠在他滚烫的胸膛里,“妾跳得起劲,你看的一点都不专心。”

孟廷舟任她在自己的身上不安分地探索:“本督有在看,你的细腰扭起来简直是要把人的魂勾走了。”

阿史依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异域风情的双眸神采飞扬:“妾真的把都督的魂勾走了?”

孟廷舟看着她,只是笑笑。

阿史依咬了咬唇,甚是诱人。

这位都督大人可真是奇怪。

刚收下自